的不安浮出水面:“袁朗?”。许飞傻愣的说:“关袁朗什么事?我怎么听不懂?”
有了开头,后面的坦白变的没有那么艰难:“是,我喜欢袁朗。” 顿了顿接着道:“我喜欢袁朗,所以我要去陪他。”
萧白恶狠狠的说:“陪他?你肯定能和他分到一个营区?“
“我不能肯定,但我想走一遍他走过的路。”
箫白深吸一口气,压着心情问:“医学任务繁重,你有没有想过,两年后你会跟不上课程?”
齐桓面带微笑:“所以我还需要你们的帮忙把笔记寄给我,如果你们还是我的朋友的话。”
萧白注视着齐桓;终于反应过来的许飞但眼神中难掩分离的愁绪;许飞神采飞扬的脸上也带着一丝分别的惆怅,叮咛齐桓一定要多联系。
随着长长的汽笛声,列车开出一段之后,齐桓扒着车窗,看着箫白许飞两个人还站在站台上目送着自己。直到看不到人影,齐桓才回身坐在座位上,内心被离别的愁绪和对将来的憧憬充斥着。
车厢里都是新兵,一开始还不怎么说话,但他们坐立不安的显示着滚烫火热的内心。到底是年轻人,过了几个小时就熟稔起来,唠嗑的,打牌的,整个车厢变的人声鼎沸。随着月亮上升,车厢渐渐陷入安静,大部分人都已睡着,呼噜声中夹杂着少数夜猫子低语。齐桓脑袋靠着窗,随着火车的颠簸,脑袋一点一点的睡着。
半夜时分,齐桓被人叫醒,迷迷瞪瞪和一群新兵走下火车,站在站台上左右张望着。一个浓眉大眼,面相老实的士官呼喝列队:“战成一条直线,从矮到高。” 一整骚动之后,列好队向火车站外面走去。
一路上新兵们东张西望地,不时还议论几声。走出火车站,接兵的大卡已经停在门口,新兵被赶着上了大卡。随着大卡的摇晃,半夜被叫醒的新兵们又开始犯困,不久就响起了呼噜声。等车子停下时,天早已大亮。一车子的小子跳下车,被一连串口令喊的晕头晕脑的。操场上各种口令和怒吼此起彼伏,好不容易站成松松垮垮的方阵。
主席台方位搭了个简易的看台,台上站了几个人。两杠一星的首长做完总动员就走了。留下一个国字脸的上尉,目光凌厉的扫向新兵,熙熙攘攘的新兵队瞬间就安静下来。上尉开口了,气势如虹的音量可以在地上砸出一个坑,“我叫谷野,新兵连连长。排在你们前边的是你们新兵连的班长。在我这里,不管你是怎么来的,从哪里来的,都将会度过一个难忘的新兵连生活,我带的兵必须有一个兵样儿。虽然开头这几天,你们主要任务是学习军营条令、内务整理和队列训练。但我看你们这些新兵蛋子,个顶个的没精神,那就先跑个个5000米醒醒,再由各班长带回。”
站在前排的班长不顾新兵哀怨声,立刻执行命令,开始在操场跑圈。虽然在火车上没有休息好,但一直保有晨跑习惯的齐桓匀速的跑在中间。跑到一半时候,很多人已经呼哧呼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