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西点了根烟,将手搭在车窗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往外抖着烟灰,适才慢悠悠开口:“瞧见头顶的太阳了没?”
现在是六月份的中午,太阳毒得很,温格当然瞧见了:“沈爷是想提醒我你对我的感情有如头顶的太阳这样火热吗?”
“是提醒你,青天白日,少做梦。”
话罢,沈宴西丢了抽了半截的烟,靠坐着后座懒懒的把玩着手里的黑框眼镜儿。
那是苏浅的。
真丑。
温格:“……”果然,小一年不见,沈宴西还是那个沈宴西,嘴巴毒得很,“成吧,那我送你回家?”
闻言,沈宴西踹了一脚驾驶座的椅背:“回什么家,不补课?三战不过瘾还想四战?世界大战都没你能打。”
“我尼玛!”温格觉得自己人格都受辱了,想反驳,但憋了半天也只憋出半句话,“补半个小时吧?补完再去大厂,野子他们知道你回来了,给你组了一局。”
大厂是温格跟沈宴西合开的酒吧,最近网红热被炒得挺火的,不过沈宴西这几年满世界的跑,完全是个甩手掌柜。
晚上还有局?
沈宴西抬手看了看腕表,眼尾挑了挑:“那现在去大厂。”
“我晚上有事儿。”
“反正你那成绩,不在于这半个小时的功夫……”
温格听完嘿嘿一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又听到沈宴西幽幽补了一句:“……在于你笨。”
温格:“……”快蚌埠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