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的副产品而已。
“不错嘛,体格也变结实了。要不要再练练?”
书溪一边摩挲着颜麓最近练得修长匀称的肌肉,一边趁机揩油吃豆腐。
手感不错。
颜麓不自然地拍开他的手,道:“练练就练练,你刚才那套剑法什么时候改的?”
书溪嘿了一声,道:“就在刚才,灵光乍现,我就噌噌噌,改出来了。怎么样,是不是很惊艳?”
颜麓心道这套剑法讲究剑意和速度,攻势极强但背后却容易露出破绽失守,遂道:“好是好,你再舞一次看看。”
书溪照他说的,又打了一次。颜麓瞅准空隙,驱动狂澜剑,用剑背敲了他一下。
书溪停下来讶异道:“怎么会……”
颜麓道:“你这套剑法我倒是觉得可以改成一个双人剑阵,威力势必加倍。再加上两人互补,机动灵活,也不容易造成后防失守。”
书溪饶有兴趣地听着,道:“好!你想好怎么改动了吗?”
颜麓想了想,道:“你再打一次我看看。”
两个人就这样一个打一个改,互相雕琢,很快琢磨出一套完整的剑法,定名为翩迁剑法。这套剑法拿到婆婆那里,受到了高度肯定,很快地在学生中间推广了下去。
二人得到鼓励,又琢磨了更多的剑法,这些剑法也在同修之间互相流传开来。
·
“颜麓,你别光练剑了,过来陪我喝酒啊。”
书溪坐在青石板上,晃悠着手中的青石酒:“这酒可是天然形成的,我从青石里淬炼出来的果酒!一般人可喝不着!”
颜麓收了剑,走到他旁边坐下,接过他抛来的酒,尝了一口,蹙起了眉。
说实话,颜麓对这个并不在行。怎么喝都感觉和往常的酒一样,分不出个好坏优劣来。
他喝了一点便觉得有些上头,蹙眉对书溪道:“你怎么喜欢喝这种东西?”
“什么叫这种东西,这可是忘忧神器,懂吗?”书溪道。
……忘忧?颜麓闻言看了他一眼。
只见这人曲着一条长腿,另一条腿垂在青石板边沿晃荡着,惬意得很,哪像是有什么忧虑的样子。
“你很忧吗?”颜麓敛了眸子,盯着水面道。
“我忧啊。我当然忧啊……”书溪晃了晃手中的酒坛,一双桃花眼带着说不出道不尽的风流。他盯着颜麓,问道:“你不忧吗?”
颜麓没说话,看了看手里的酒,仰头又喝了一大口,俊美的侧颜在逆光里镀上了一层暖暖的金边。
书溪望着他,目光渐渐有些发痴。
看着看着,他忽然就笑了起来:“你当然不忧。你有什么可忧的。”说完一仰脖子喝干手中的酒,将坛子抛进水里。
他眨了眨眼,凑近颜麓的耳边,悄悄道:“我在坛子里装了一个秘密,你想不想知道?”
颜麓的眼神在他身上扫了一圈:“你还能有什么秘密。”
书溪苦涩地笑道:“很大的秘密,你绝对不知道的。”
颜麓被他挑起了兴趣,面上却淡淡地:“爱说不说。”
他仰起脖子喝了一口酒,宝石一般的眼眸在长睫的掩护下紧紧跟随着书溪。
书溪召出踏歌,道:“你陪我打一场,赢了我就告诉你。”
颜麓不应,脚下一点,身体飞了出去,将随波逐流的坛子捞入怀里:“还用打?我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