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开了大约七八分钟,张之才出现。
同他一起的还有一位穿着墨青灰西装的精英男。
这大约是位人物,一出现就被团团围住。
连他这桌的游知北也给予了眼神。
从他不屑一顾的神情中,钟隐可以猜出这位虚有其表的青年应该就是夏深。
坐他旁边头也没抬,一点都不关心来者何人的南唐问钟隐:“欢欢去哪了?”
钟隐睁眼说瞎话:“厕所吧。”
正潜进三楼某间房拿录音笔的于欢顿感后背生寒。
她打了个压抑着兴奋,使得他本英俊的脸看起来有些扭曲。
就在他要拿回酒杯时,一只手从南唐身后穿过来,将那还残留红色液体的杯子握在手里。
夺过了酒杯,钟隐也很自然地抱住南唐的腰:“唐唐,他是谁?”
南唐的身体在钟隐的手环上来的时候就已经僵硬了,又突闻他一句温柔至极的称呼,一颗心像要跳出胸腔,快得似要作乱。
夏深被人半路截胡,脸色自然不好:“你就是钟隐。”
很好,张之的敬业程度令人佩服。
钟隐的视线淡淡瞥过张之,最后才放在夏深身上:“我男朋友不胜酒力,这杯酒我替唐唐喝。”
张之本能地要抬手阻拦,可钟隐速度更快,杯底最后的一小口都给钟隐吞进了肚里。
然后钟隐看着南唐,亲昵地说:“我想回去了。”
完全跟不上他节奏的南唐:“好好的。”
夏深拦人:“杀青宴才开始,你就这么走了怕是不好吧?”
南唐对外还是很有气势的,虽然他现在一点都没搞懂走势,但他已经给脸喝了一杯酒,就绝不会再对夏深和颜悦色:“夏总这是要挡我?”
大佬气焰嚣张,一般人不敢惹。
可夏深好不太容易才找到机会,怎么可能会让到嘴的兔子就这么跑了,他刚想开口,钟隐已经搂着人走了。
“”这哪来的大胆货色?
张之举步要堵,旁边的游知北凉凉道:“怎么滴?当我不存在?”
钟隐跟游知北交换了一个眼神,深有默契的发小顿时明白他的意思。
游知北心里简直想把这两吊起来切了,太特么下男人的面子了。
夏深和张之被游知北拦住后,眼睁睁看着钟隐和南唐在眼前溜走。
夏深只能给手下打电话,无论如何今天都不能让南唐走出汉庭。
钟隐的脚步很快,走到张导身边时,他故意跟人家说:“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