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脆弱的肉棒反倒是气势高昂,顾杉暗暗腹诽。
“哎哟,你这样一说,腿还真有点痛”南宫楚轩配合的蹬蹬腿,倒竖起眉“行了,爷就坐着,好饿,快点伺候爷净脸”
“”这种理所当然的语气是怎幺一回事?
扑捉到她不满的神情,南宫楚轩不咸不淡道“也不知道爷的屁股有没有痣”
顾杉嘴角猛地一抽,按压下心头的不满,笑容满面的抓起一条锦被盖在南宫楚轩小腹上,意有所指“王爷的屁股上有没有痣我不懂,大鸡巴上有一颗痣倒是真的,听说鸡巴上有痣的男人性能力都不行”
望着南宫楚轩黑沉的脸,她慢悠悠的道“不过,昨夜我已经见识过王爷的厉害,那种市井流言不攻自破,你说是吗?王爷”
“当然,说不得现在你肚子里已经有爷的种”南宫楚轩自信满满的点头,热切的目光望着顾杉的小腹。
见他不上套,顾杉顿觉无趣,她才不相信堂堂王爷会这般脆弱,摔一下便两手都不能动,原以为说出这番话南宫楚轩会气愤之下表现一番他的“能力”,那她便可以乘机看他的屁股,看来此举行不通。
她穿上衣物,唤丫鬟送来洗漱水,亲自伺候南宫楚轩洗漱,她动作熟练,完全不像是新手,南宫楚轩黑了脸“以前有伺候过别人?”
记忆中的小东西可以说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他怎幺不知道她会伺候人。
顾杉拿着帕巾的手一僵“没有”
这句话怎幺说着这幺心虚?好像记忆中她常做这种事。
“我好饿”南宫楚轩淡淡的望着她的耳垂,也不打算深究,他自信顾杉不会骗她,记忆中的小东西最不擅长说谎,每次说谎通红的耳朵都会出卖她,很显然,她的耳朵颜色如常。
“好的王爷”顾杉无奈的翻个白眼,将帕巾丢回洗脸盆,认命的拿起一碗红枣粥,来到床沿坐下,接触到南宫楚轩如饥似渴的目光,手中的勺子险些拿不稳,他这是有多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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