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这样,抱着他哄:“那要不再啃一下?”
刚刚赵弥啃得发狠,苏逸然的喉结已经发红,有一股轻微的蚊子叮咬般的疼痛感,赵弥伸手压上一压,心疼道:“算了。”
苏逸然拍拍他的脑袋:“杜满来了吗?”
“在楼上画画。她带了个u盘,要你把内容分条存进去。”
“行,”苏逸然拉着他上楼,“你先坐一会儿,我洗个澡。”
下午,赵弥接到周六的补课通知。严格意义上不算补课,学校担心文管专业的同学沉浸在志愿者活动中,丧失学习的动力,便提出周六补一堂有关专业方向的指导课,有点类似讲座,内容不大有用,但是不能不去。
这种课也被赵弥他们称之为水课,一个学期就一节,必点名,有学分,不去就得下学期上两节,痛苦到像便秘。
最痛苦的是,早上七点就得上课,下课时间暂定九点,因为讲讲座的老师往往不会控制时间,超时一小时也是正常现象。
专业群里唉声叹气,一个接一个地骂人,因为微信群没有加老师,大家无所顾忌,实名骂。
“狗屁文化展早起也就算了,上堂还得早起!”
“说好的休息呢?果然是我太天真。”
老师原本通知的是文化展志愿服务停一天,给大家休息的时间,没想到是这种地狱般的休息。
赵弥在家待得骨头软,心尖疼,接到补课的通知竟然冒出一阵快乐,趁苏逸然和杜满拷好文件之际,告诉苏逸然。
“补课?”苏逸然从桌前抬头,皱起眉,“什么时候回来?”
“大概十点,不是很确定诶…”赵弥挠挠头。
“我去接你。”
“不用不用,”赵弥拒绝,“我自己回来,你在家写稿。最近太懒了。”最近吃的多动的少,上午赵弥在楼下称重,惊悚地发现自己重了五斤。
不知不觉就重了五斤!
胖起来容易,瘦起来难,赵弥捏着腰间的一小圈肉,深深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懒了。
&大学离家不算太远,骑车十五分钟,走路则需半小时,赵弥决定周六早上走路上学,下课后骑车回来。
赵弥每回的突破计划都会分享给网友郭唧唧看,郭唧唧几乎每天都会问一遍“今天成功了吗?”,周五,再次收到这话的赵弥,回复千篇一律的答案“没有”。
不仅没有,冷得还像块石头一样,面对舔喉结都…无动于衷…
赵弥:我感觉我要完蛋qaq
郭唧唧安慰他:没事,下次也许可以成功。
郭唧唧最近也在遭受运动的折磨,赵弥听他抱怨跑饭和早起的跑步,不过郭唧唧抱怨的点更多的是“比赛让他输钱”以及“我的上司简直有病”。
一个月零花上万的赵弥默默道:50而已,都不够吃饭。
郭唧唧身受重伤:……你这个资产阶级人士!
赵弥接着默默拆穿:你最近十句话里八句都涉及到你的沈经理…
郭唧唧:你的错觉!
因为周六需要早起,赵弥十点就同郭唧唧道别,郭唧唧拜托他第二天打个叫醒服务电话。
赵弥觉得这不过是举手之劳,遂答应了,没想到第二天六点在床上打完电话,一旁的苏逸然睁开眼问:“在给谁打电话?”
赵弥转头,看到苏逸然眼神清醒:“把你吵醒了?我在叫唧唧起床。”
苏逸然朝自己的下半身看一眼:“叫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