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买身警察制服。”
白骏鹤看向他的目光更加变态,表情一言难尽:“您要干嘛?”
“骗色。”
说完骗色的慕总,勾起脚脱掉鞋子,走到沙发边,蹲下来,在华羡的下巴处偷了个香。
这是他第一次偷亲华羡,仗着对方睡着,轻轻浅浅地在嫩嫩的下巴吻了一下,触感像刚出炉的鸡蛋布丁。
亲完不撤,慕凉风闭起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是想把华羡呼出去的气体,都使了劲勾到自己身体内。
跟喜欢的人呼吸交缠,温暖相融,叫慕凉风心里的疲惫一扫而光。他两手穿过华羡身下,把他抱起来,对站在一旁傻眼的白骏鹤抬了抬下巴,意思是帮忙开门。
白骏鹤的眼神从慕总的两手移到脚上,指了指。
会议室里的地板还算干净,没有石子,光着脚踩没有问题,但是出了这门,特别是地下车库的水泥地,怎么光脚踩?
慕凉风摇摇头,没回答,继续要白骏鹤开门。
华羡睡觉浅,慕凉风前些天抱着他睡,发现对方总要翻来覆去折腾许久,才会安静下来。偶尔慕凉风抽身上厕所,对方也会跟着翻个身,睡意朦胧地问他去哪儿。
慕凉风于是刻意减少了喝水的频次。
他今天穿的是皮鞋,走在地板上,不免会发出哒哒的声音,所以他干脆把鞋子脱了,抱着华羡乘电梯下楼,只不过刚进地下车库,怀里的人就动了动身子,半摘下眼罩:“回家了?”
“嗯,”慕凉风把他抱上后座,又从身后的白骏鹤手上接过皮鞋,放在车里,“你继续睡,我等会儿抱你进屋。”
“哦,”华羡瞅了鞋子一眼,盖了眼罩,面朝椅背,“那你开慢点。”
第二天华羡醒来没看到慕凉风的人,八点十五,床上余热不在,对方已经起床上班许久。他摸着胃坐起身,而后弯下腰,将脸贴在被子上,感觉有点儿不妙。
胃有点抽搐。
早起上班,在办公室里回收问卷,用软件做调查分析,华羡的左手就没离开过胃,一直捂着。郭唧唧一个上午经过两次,注意到,站在华羡的办公桌前:“你肚子疼?”
“没,”华羡把桌上的杯子递给他,“帮我去倒点儿热水。”
郭唧唧自动把他嘴里的热水转化成黑咖啡,倒了一杯满满的咖啡过来。
华羡无奈地呼出口气,慢慢地喝下。咖啡是热饮,喝下去,胃似乎真的舒服了一点儿。中午照常不吃饭,华羡从包里拿出袋玫瑰魔芋粉,看到沈时淮站在办公室门口。
“沈经理不去看跑饭比赛?”
“等会儿去,”沈时淮皱眉,两手插在裤兜里,看着华羡搅一小杯胶状水,“你的便当还没来?”
“嗯,还有五分钟。”华羡随意搅上两搅,搁在一旁,道,“慕凉风没用我设计的网页,沈经理是不是该把那笔钱还给他?”
“不采用是他的事,你付出了精力,又是传扬的员工,怎么能替他要退款。”沈时淮斜靠在门框上,不紧不慢地说话。
他就是一只老狐狸,从他嘴里要钱,很难。
华羡知道沈经理的德性,想起郭唧唧偶尔用自己的饭卡,再想到两个人的纠葛,道:“迟早要你吐出来。”
日子平平淡淡地溜走两天,华羡在日复一日的打卡上班、跑步、打卡下班、被慕凉风抓着问菜和被慕凉风抱着睡觉中,越加佛系和懒惰。
今天睡前,华羡从阳台上收下两手的袜子,胡乱地塞在自己的枕头底下,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