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揉着就把华羡往墙壁上挤,直到他的背全部贴在冰凉的瓷砖上。头发上的洗发水顺着额头在向下滑,华羡不敢睁开眼,他皱眉叫了一声:“哥?”
慕凉风不应,右手勾着他的脖子,左手抓下淋浴喷头,举在华羡的头顶,然后他俯低了上半身,在急速水流的冲刷下,准确地把嘴盖到了华羡的唇上。
华羡只觉得水离得太近,冲在脸上有点烫,他睁不开眼,但能感受到慕凉风的气息在逼近,几秒后跟自己唇舌相抵。
慕凉风用舌头舔开他的唇缝,往内去舔他的虎牙。虎牙略尖,刮在舌尖上的触感像被猫舌头舔舐一般,糙得舒服。
慕凉风上了瘾,左手随意挥两下,把喷头往上一挂,然后两手都去捧着华羡的下巴,迫使对方仰起头,更方便地接受自己的亲吻。
亲着亲着就擦枪走火了。
现在华羡被慕凉风含情脉脉地盯着,心里在打退堂鼓,纠结几秒,他还是颇为委婉地提出意见,声音十分轻:“你以后还是戴套吧。”
慕凉风没怎么听清,把耳朵凑过来,华羡不得不清清嗓子,又说了一遍。
慕凉风还以为是什么事,哭笑不得,自我理解:“怕生病?我没病,除了你,没跟别人这样过。”
华羡不欲多解释,只道:“嗯,总之,戴着嘛。”
他难得撒一回娇,软得慕凉风失了魂,点头:“都听你的。”
慕总贯彻执行以老婆大人为中心的原则,落实跟着老婆大人走的政策。
住院一周后,美貌靓仔组集体上医院来看望华羡。十几个人穿得西装革履,黑白分明,像是去参加会议,挤在病房内,看得华羡眼晕。
他溜了一圈,问白子骆:“郭唧唧呢?没来?”
众人七嘴八舌地跟他分享八卦:“忙着跟沈经理搅基呢!”
华羡没想到当初的一句戏言居然成了真,忍不住拍手称快:“沈经理克扣了我这么多天的工资,下回一定要他请客请回来。”
白子骆戳戳他的手臂:“那慕总什么时候请我们吃饭?”
慕凉风一开始站在外围盯着大家,后面觉得实在人多眼花,美貌靓仔组话又多,他便出了病房,把小小的空间留给这帮人。
华羡默了一瞬:“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请还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请?”白子骆追问。
“嗯…”华羡发出一阵鼻音,白子骆立即把手盖到他的左心脏处:“摸着你的良心说话。”
“…不知道什么时候…”华羡摊手,“他要我住院,都不肯让我回家。”
“这个我们听沈经理说了,”汤远叽叽喳喳,无比乐观,跟他邀功似的炫耀,“要胖十斤对不对?我们特地给你带了一个体重秤。加油加油!”他递上一个小盒子。
华羡想起胖十斤就头痛:“别说了,换个话题吧,今天公司是要交流学习吗?你们穿成这样。”
“不是,”刘亮从旁边的果盘里拿起仅剩的半个苹果,“不是来见你吗,我们想到慕总也在,他这个年纪的应该会喜欢严肃的打扮,所以我们穿了西服。这身还是我在楼下婚纱店租的呢,一天五十,死贵。”
华羡不由得感叹:“居然也有你穿得上的西装?”
“你别看不起我,我这种很吃香的好吗,慕总那种看起来柴柴的,不行的。”刘亮高深莫测地伸出一根手指。
华羡不知道该怎么吐槽这句满是槽点的话,瞄了一眼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