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唱而是他不想唱。
他本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在这个世界早已毫无牵挂,唯有那一片星海成了他在世上唯一的眷恋。
思绪回到了那次的事故,本是一片星空海洋在却在一瞬间变成了人间炼狱。而自己站在舞台上却无能为力,自己像一个召集死亡与苦难的恶魔,将最爱的人推至深渊,这一切都因自己而起,凭什么还能如自己的愿,凭什么他们伤了性命自己却相安无事,安落,你凭什么!
胸口传来的闷痛感让他喘不过来气,爬起来喝了一杯水才感觉好一些,背倚靠着床他拿出手机看今天的新闻。
那场演唱会风波早已经平息,凶手也已经缉拿归案,事情慢慢尘埃落定,一切都似乎解决了,但是在事情的背后隐藏的那些肮脏真相却在一个人心中开出来妖艳的花。
“咚咚咚!”不多不少三下,像是有节奏的一二一。
干嘛!想问却说不出来。
对方也知道自己无法回答,过了一分钟之后就自己开门走进来。
看到钟弋手上拿的东西,安落眉头轻皱。
“拿药干嘛?”
遇见会唇语的人确实比打字要简单一些。
钟弋走到他身边,将药和水递到他面前。
“吃药!”
这个人有病吧,刚来两天和自己交流最多的就是让吃什么不让吃什么,这是聘用了保镖还是请来个大神啊!
安落送他一个白眼。
“不吃,你走开!”
钟弋没有动,他仍然维持着递药的动作,甚至还靠近了一点。
“吃药!”
“你td有病啊!我不吃,听到没有!”
钟弋看着怒目而视的安落,看着他张牙舞爪却无声无息的骂着,突然间感觉眼前的这个人有一点可爱,没绷住,笑了。
他竟然笑了,眼前的这个人竟然被自己骂笑了,笑容很浅,像一个轻柔的羽毛在安落心上来回刮了两下,弄得整颗心都痒痒的。恍然间,换安落有些不好意思了!
恼羞成怒似乎就是这样来的。
安落挺起腰板,一字一字的说:“笑屁啊!”
“没错,笑你呢。”
还没等安落反应过来,他的后背和膝盖突然一痛,整个人竟然被钟弋钳制在床角。他腿被压着,使不上劲,双手也被反抓在背后,能动的只有脑袋。
他往死里盯着钟弋,对方也盯着他,两人用这种奇怪的姿势僵持着。
这次僵持败下阵来的还是钟弋。
“张嘴。”虽然还是命令,但语气却温和许多。
安落用眼神反抗,不张!
他感觉膝盖和手腕上的力道又大了许多。
“你td”
话还没说完,嘴里就一苦,一粒药被喂了进去。骂也不能骂,安落索性闭嘴,脑袋一偏,不看钟弋。
药在嘴里慢慢融化。
靠!好苦
钟弋看了看手中的药,还有几个胶囊和药片,又看了看脸转到一边的安落,心中轻叹。
脾气坏透了!
安落想着这将会是一场持久战,反正现在自己的姿势肯定要比钟弋舒服点,僵持就僵持,他不会输。
安落下巴一痛,他直接被扭过来脸,眼前那双暗黑的眸子突然放大,双唇一凉,齿关被撬开,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