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动起来,他实在有些摸不准辜可纳是真傻还是在给他装样子,他跟苏启明在一起已经够谨慎了,不能栽在这个看起来是个傻`逼实际上也蛮傻`逼的小霸王手里。
辜可纳耸了耸肩,身子刚从卫淩车上挪开半寸,卫淩直接解开了自己系着的安全带探身过来关上车门,一脚油门把车给开走了。
辜可纳端详了一会儿这个人的离开的车尾巴啧了两声,掏了掏兜想拿手机打电话,摸了半天想起自己现在没有手机。
谭天明还没有给他准备一个新的手机,他想到这里又有些生气起来,气势汹汹地踏着步子进了屋。
他在家里吃完了晚饭,还出门沿路走着消了半个小时食,回家的时候谭天明还是没回来,何嫂因为儿媳妇生了宝宝所以也没在家里呆,辜可纳一个人在个不小的房子里呆着还怪孤单的,来回晃了晃,最后开门探头探脑地找了些谭天明安排在他身边看着他的保镖进来跟他打牌。
小半个晚上输了不少钱,把那几个保镖都赢得不好意思了,辜可纳在那里在那里笑眯眯表示一点小钱算是请他们吃烟,那些人才扭扭捏捏地收了钱。
辜可纳问他们之前都是跟着谁的,大部分人都是跟着谭天明的,他又问自己最近两年谭天明在做些什么,那些人打牌打得挺开心在也没什么好顾忌的就讲谭天明这一年常往棉合市跑,还有人偷偷问他说谭先生是不是想跟那个温小姐定下来,最近几月两人见面的次数十分地频繁。
晚上十一点多钟的时候辜可纳快散牌局的时候谭天明仍旧没有回来的迹象,他挥手让那群陪自己玩着的人散了场,自己回浴室去泡了个澡。
他躺在浴缸里让水浸过自己的胸口,罕见地开始再次反思起了自己。
他十五岁的时候放学路上被人绑了起来,遭了不少罪,差一点就没活下来,那些人打电话给谭天明让他哭让他叫,他那个时候脾气更要大些,一点都不会审时度势,骂了不少人,挨了不少打,最后给谭天明打电话的时候叫也叫不出来哭也哭不出来。
谭天明让苏启明给这群绑匪打电话问他们要多少钱。
绑匪开口要了个并不算太大的数字,那钱辜可纳觉得谭天明一年给自己的零花钱就够赎自己了,他还尝试说自己有钱,让这些人放了自己,当然免不了又遭了一顿毒打。
等那些人讲让谭天明不要带人自己一个人拿钱过来的时候他才勉强知道这些人的目的可能不是钱,他当时恨死了谭天明想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报应在了自己头上。
他又恨他又怕他不来,在绑匪给谭天明打电话的时候他还吼着说谭天明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等谭天明真的来了他还是恨他,他恨谭天明让自己遭的罪,即使他知道自己最应该怪的应该是这群绑了自己的绑匪。
那时谭天明真还单枪匹马进了这个破集装箱,丢下一袋子的现金,脱了所有能够装东西衣服讲了一句“反正你们找得是我,跟小孩子没什么关系,先放了他”,当时辜可纳已经长时间没进食,光靠着这群人给他挂葡糖糖勉强能活下来,脑子都有些不清楚了,满脑子都是自己恨死了谭天明。
那些人当然不可能同意谭天明的要求,毕竟只身入虎穴的人并没有资格去跟老虎谈条件。
之后他们又谈了些什么,辜可纳不太记得了,他只记得自己昏昏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