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能知道”后,才撇了撇嘴,手机就收到一条信息。
凌茂发来的,他还是喊他出去喝酒。
辜可纳盯着那几个字活生生给逗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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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周末的下午凌茂日常短说要请辜可纳喝酒,辜可纳靠在沙发上举着手机回了一句:“在哪?”
那边竟然隔了好几分钟才商量般的语气发了个地址,这人明显根本没想过要自己答应他嘛,辜可纳撇了撇嘴最后回了个好说晚上八点见。
吃晚饭的时候跟谭天明招呼了一声:“我晚上跟淩哥去喝个酒啊。”
谭天明还在那里皱眉头:“不许喝酒。”
辜可纳凑过去咬他,有商有量地跟他说:“喝一些。”
谭天明不讲话,辜可纳亲亲他:“晚上十二点前去接我啊,我待会儿地址发给你。”
谭天明看了他一眼。
辜可纳眼巴巴地瞅着他:“你真该怪苏启明,这人太那个了。”
谭天明还是看他不说话。
辜可纳继续眼巴巴瞅他:“你说他明知道凌茂日日骚扰我还不阻止一下什么意思,明显利用我架在两人中间做个沟通的桥梁嘛,我实在可怜。”
谭天明被他逗得板不住脸了,伸手摸了摸他脑袋:“又不用一定要管他。”
辜可纳翻白眼,控诉:“他逗着凌茂玩也就算了,还利用我!”
谭天明简直无奈。
辜可纳继续讲:“我不管他还有谁要管他啊,谁让他看着我长大的,真是孽缘。”
谭天明给他逗笑了弯了弯眼睛,缓着嗓子应道:“是是孽缘,你跟我们都是孽缘。”
辜可纳瞅着谭天明,笑眯眯:“跟你也不是孽缘,天作之合。”
谭天明伸手双手捧了下他的脸,然后说:“我十一点左右去接你,不许喝多了。”
辜可纳亲了亲他,笑得像个小狐狸。
辜可纳在酒吧找到凌茂的时候,凌茂正坐在吧台处抽烟,在见到辜可纳的时候朝辜可纳摆了摆手,辜可纳在他身旁坐下,他侧头问辜可纳想喝什么,吧台上昏暗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看起来还有一些憔悴。
好像从苏启明从他那个小渔村离开也过了一个月的时间了,辜可纳伸手指了指他面前的酒:“跟你一样的吧。”
凌茂看他一眼,笑了下:“喝酒你爸爸不会骂你啊?”
辜可纳白他:“知道他要说我还天天找我喝酒?”
凌茂没说话了,抽完一根烟自己跟自己喝了起来,辜可纳简直觉得有病,叫自己来看他喝酒,他握着酒杯四顾了一会儿:“没话要跟我讲天天喊我出来做什么?”
“……”凌茂说,“不知道,找成习惯了一样。”他仰头喝下了一杯酒。
辜可纳看他撇嘴:“没话讲我回家了,谭天明还在家里等我呢。”
凌茂看了他一眼,好不容易喊出来了他立刻出声挽留:“别……”
辜可纳哦了一声。
凌茂还想了一会儿才说:“我回去的时候家里一个人都没有了,放在冰箱里你买的鱼都快臭了。”
辜可纳十分疑惑地问出一声:“放一个星期就要臭啊?”
凌茂没理他的好奇心:“肯定你们把他带走了是吧。”他顿了会儿说,“我走的时候他还答应我说要等我回去。”
辜可纳点头,苏启明讲话也有人信,真是奇了。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