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摇摇晃晃的去买了两只冰淇淋,还争着吃于飞的蛋筒。
回到酒店,林风就碰到刚好回来的自家教授,吓的一个的样子,于飞轻轻一笑,双手搂住林风的脖子。
“你想怎么做?”
玩笑的语气。
林风压过去,把于飞抵在墙上,吻了下去。
这个吻,换来于飞强烈的反抗,甚至比任何醒酒汤还来的有效,推开僵硬的林风,于飞咬着唇,不可思议的看着林风。
“你疯了!”
林风看着于飞被自己吻红的唇,点头,“我疯了”
疯了,酒醉的于飞不是林风的对手,反抗换来林风的撕咬,从唇到脖子到胸膛,都是林风的牙印,双手被发疼的禁锢在身后,于飞绝望的承受林风这突如其来的热情,若是回到十几岁的重庆夏日,这样的林风会让于飞醉生梦死吧。
用暴力换来一场疯狂的□□。
这在林风活了二十多年的岁月里,从未想过,可是这个略微酒醉的夜晚,他抱着于飞,深陷欲望的高潮,痴迷这仿佛惦念许久的刺场高手那样,轻轻的说。
“我爱你”
于飞反抗的身体就是在那刻停止的反抗,林风的怀抱非常炙热,用全部的经验在于飞身上进行尝试和享受,于飞皱着眉头,忍受林风带来的疼痛,满脑袋回想起林风的那句我爱你。
然后于飞闭上眼睛,哭了,不是因为这句迟到的告白,而是于飞知道,林风不过是沉迷于身体的享受,像无数个男人惯用的谎言一样,随口说出的一句应付此刻场景的客气话而已。
可是,于飞也悲哀的意识到,这三个字,在林风说出口的那刻,仍然带着当年他所期盼的效果,像一束花火,炸开在冰冷昏暗的心房。
痛,并快乐着。
于飞看着在自己身上起伏的男人,第一次,想杀了林风。
第二天,林风醒来的时候,于飞已经离开,微醉,记忆崭新的浮现,林风看着床上的一片狼籍,捂着脸。
“我不是玩笑”
林风在一连打了于飞几十通电话都没有通的情况下,给于飞发了这几个字。
工作在七月中旬迎来结束,林风固执的寻找几次于飞,甚至去了于飞的公寓,可是门紧关,手机关机,明明是自己做了坏事,林风想,为什么逃跑的是于飞?
在林风启程回北京的前一天,于飞突然回了电话。
“我们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于飞说,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