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严了吗!要你何用!
一边暗自叹气一边想着该找时间重拾健身了。
舒清朗在早餐要吃豆浆油条还是面包牛奶中思考了近五分钟,还是没能从两样中做出选择。干脆回局里吃食堂的未知馅包子好了。
今年年初市局食堂的厨师突然换成了不知道哪位领导家亲戚,每顿只做一样,没得选择,爱吃不吃。局里的大小伙子一个个叫苦连连,进食堂宛如一场赌博。永远不知道今天等着自己的会是色香味俱全的土豆焖羊肉还是一股子涮锅水味的什锦蔬菜汤。
舒清朗低头咬了一口手里拳头大的包子。
嗯……味道且不说,馅竟然是香菇猪肉的,比上次的芹菜草莓的正常太多了。
他知足的咬了第二口。
从嘴里吐出一颗麻椒。
……好吧。
舒清朗低着头一手刷着微博,一手拿着包子不时啃上两口,慢悠悠地朝技术科踱步。没成想大老远就看到科室外熙熙攘攘。
“大清早的都围在这儿干嘛。”他问。
“哎你可来了朗哥。”李享小声对他说:“前天夜里说是有个小孩喝多了吐了死者一身,那尸体不是被咱们拉回来了吗。家里大人知道了,非拉着孩子说是来给尸体赔不是。喏,你看那小孩儿吓成什么样了。”
舒清朗顺着李享的视线望了过去,入眼是一个瘦高男孩的背影,一件简单干净的白t配着一条水洗的浅色牛仔裤,头上还反扣着一顶白色的棒球帽。男孩儿正小声跟父亲争论着什么,从背影都能看得出男孩儿满心的急躁来。
那天夜里的画面还历历在目。舒清朗看了眼手里的包子,得,这下包子也别吃了。
他径直走过去,拍了拍男孩儿得肩膀。
“你好。”
袁来转过身看到舒清朗,宛如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忙道:
“警察叔叔,你们这儿有规定不能看死人的对吧!”
他看着袁来,眼前的男孩儿紧锁的眉头还没来得及舒展,可能过于心里过于紧张,面部表情绷得极其僵硬,连带着睫毛都微微有些颤动。
舒清朗咽回本打算脱口而出得一句是,眉毛一挑,悠悠说道:
“倒也不是不可以看……”
袁来听到这话一瞬间垮下了脸,还没想出对策,旁边的袁立军却先一步开口:
“谢谢谢谢!太谢谢您了警察同志。”
袁来被父亲拽着走,边委委屈屈妄想做最后的挣扎:“明明刚才他们还说不能看的……”
“他们不负责这个。”舒清朗边走边道。
心里莫名涌起一种名为报复的快感。啧啧。恶趣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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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对不起你,我以后每年都会给你烧纸的,想要什么房什么车您就给我……给我爸托梦,只要我能弄到的一定给你烧,弄不到的我打印下来也得给你烧。你可千万不要来找我啊……”
舒清朗双手抱臂靠在门框上,看着袁来双手合十紧闭双眼看上去十分虔诚的对着解剖台上的尸体碎碎念,声音都有些不稳。没忍住笑出了声,随即干咳一声试图掩盖过去。
但袁来还是睁开眼斜眼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无声的说了句什么。
舒清朗清楚的从口型中读出“笑屁”两个字,险些憋不住笑,转身就想往外走。
还没等他迈出一步,身后立刻传出一声:
“哥!”
舒清朗被这一声高喝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