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咋回事啊宝哥?你在哪儿呢?”
袁来少气无力的说:“我还能在哪儿,刚从酒店出来……”又没忍住骂了一句:“太他妈操`蛋了。”
王奕听着他蔫了吧唧的声音,一时也有些气愤:“靠!舒清朗那人看着正儿八经的,怎么也这么不靠谱!昨儿说好送你回去的,结果不会是他妈把你扔酒吧自个儿走了吧?……”
袁来一听,蒙了:“……啊?谁是舒清朗?”
王奕还在骂着:“……舒茕那么乖个姑娘怎么会有个这么不靠谱的哥!”
袁来这才猛的想起来,哦,原来舒清朗是那个法医。哦,原来他不叫如此。
昨天被“原来如此”的对话十分魔性,袁来早就下意识在脑子里把他当成“如此”了。
袁来立刻打断了对面还在喋喋不休的王奕,说了句“我有事先挂了。”
他又给舒茕拨了过去,张口一句:“把你哥电话给我。”接着就挂了电话。
舒茕有些不解,但还是很快把舒清朗的手机号码发给了他。
舒清朗手机响起来的时候刚吃了早餐躺回床上睡回笼觉。昨晚一直到四点多他才睡下,疲惫的不行,这会儿正想趁着周末不上班多睡会儿懒觉。
舒清朗闭着眼睛从床头柜上摸到手机,随手划了一下放在耳边。
开了一宿空调,舒清朗的嗓子有些干,声音沙哑的问:“你好,我是舒清朗。”
接着就听到那边骂了一句:“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舒清朗睁开眼睛看了眼手机屏幕,是一串没存的号码。那边没等他说话就又接着骂:“操`你妈的傻`逼,花二百块钱就想嫖老子?死变态,死基佬!”
舒清朗没睡醒的大脑活像带不动程序的cpu,被这“傻`逼变态死基佬”骂的没缓过神,只觉得对面喊的他有些头痛。舒清朗把手机拿远了一点正想说“你是不是误会了,”
对面又吼来一句:“老子真不想打击你,短小秒/射男!难怪得靠出来嫖才能解决性需求。告诉你老子他妈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接着就听“嘟嘟嘟——”的几声,对面已经挂了电话。
舒清朗握着手机发了会儿呆,脑子这才清醒过来。他清了下嗓子,拿起电话回拨了过去。在“滴”到舒清朗准备挂电话的时候,对面才接了起来。
舒清朗决定这次要先发制人,电话接通的一刻立马开口道:
“别逐渐凝固在脸上,随即变得青一阵白一阵,跟跑马灯似的。他太清楚自己的酒品了。其实听到舒清朗的话心里已经信了七八分,但颇要面子的嘴硬道:“那你还跟酒店前台说你是开滴滴的?”
舒清朗叹着气道:“谁让你非扯着我要给我塞钱,我不这么说咱俩现在估计得被扫黄得逮进去。”
“……”袁来嚅嚅嗫嗫道:“咳,我……把钱给你转过去……”
舒清朗刚说了句:“不用了,”袁来那边就把电话挂了。
接着舒清朗的微信收到一条好友请求。袁来的微信名就叫:原来。头像是他的自拍,那种“四十五度仰望星空,泪水从眼角滑落”的角度。袁来的鼻梁很挺,下巴微扬,眼睛半眯着,侧着脸望向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