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对他说:“家庭旅馆啊。”
袁来傻了,说:“家……家庭旅馆?”
舒清朗点点头,道:“二十块钱住一宿,还挺划算的。”
袁来转身就想走,被舒清朗拽着胳膊拉回来,忍着笑道:“不上去看看吗?”
“滚!老子宁愿住如家。”袁来甩了几下被他拽住的手,没甩开,有些气愤:“我他妈发着烧呢,你就让我住二十块的小旅馆?”
舒清朗看着他,仿佛没觉得有什么问题,问:“啊,怎么了?”
袁来怒道:“你他妈自己住去吧。”
舒清朗说:“你跟我上去看看,觉得不合适我再送你走呗。”
袁来心说二十块钱能合适到哪儿去?但碍于挣了半天也没挣开舒清朗的手,只得被他拽着走进电梯。
舒清朗看了看旁边的小孩儿,袁来黑着一张脸双唇紧抿,一脸上刑场的表情。舒清朗见状差点笑出来,电梯门一开就径直走出去掏钥匙开门。
袁来已经做好了门一开他转头就走的准备,结果门开了,他却站着没动。
舒清朗先一步进去开了灯,站在鞋柜边换鞋边说:“欢迎光临。”
袁来还站在门口,狐疑的朝里打量了一会儿,终于向屋里迈了一步。舒清朗找出一双新拖鞋放在他脚边,转到他身后去关上了门。
“怎么样?值不值二十?”
舒清朗当初在装修上还是下了不少功夫的,虽然整体走的是简约风,但仔细看就会发现房子里的每一样摆设都十分赏心悦目,连书架一角的弧度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
袁来看着打扫的一尘不染的房间,对舒清朗说:“……你和宾馆老板是不是有一腿?”
舒清朗已经拿了电水壶去烧热水,说:“啊,有两腿呢。”
袁来换了鞋进来,先在客厅四处转了转,又进了卧室。
他一开灯,就看到床头柜上扣着一本打开的看了一半的恐怖小说,封面上是一只滴着血的眼睛。旁边还有一只手表,看上去像是被人随手摘了放在那儿啊。
袁来“啪”的一声拍上灯走出来,舒清朗正坐在沙发前看从医院拿回来的药。
“你真他妈无聊。”袁来站在沙发前,看着他。
“嗯。”舒清朗应了一声,没抬头。他抽了张纸巾垫在桌子上,又从几个药盒里拿出铝板,把袁来今晚要吃的药扣出来放在纸巾上,接着起身去倒了杯开水回来。
“水晾一会儿,你要困了就先去睡会儿,等会儿水凉点了我叫你。”舒清朗说。
袁来看着他的动作,说:“你把开水晾凉再喝和直接喝饮水机里的水有什么区别。真麻烦。”
舒清朗说:“白开水可以促进新陈代谢。”
袁来极不走心的“哦”了一声,扭头看了看四周,问:“浴室在哪儿,我洗个澡。”
舒清朗看着他,问:“能洗吗?还发着烧呢……”
“真啰嗦!”袁来不耐烦道:“身上又是酒又是汗的,不洗我睡不着。”
舒清朗只好给他指了指浴室的方向。
刚刚在车上睡了会儿,一下车又吹了风。袁来这会儿除了头有点晕,倒是挺精神的。
袁来洗完澡,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没有可以换的衣服,正盯着脱下来的衣服纠结要不要穿,浴室的门就被敲响了。他吓了一跳,捞起毛衣挡在身前。
舒清朗靠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