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晔信中所说,不由生疑。
“公主回宫后,想办法暗中将皇上的药和膳食带出来,我请表姐查验。”
“夫子这是……”宇文烟聪慧过人,稍稍一想,便明白了“夫子怀疑有人在皇兄的饮食中做手脚?”
“只是为了稳妥起见,但愿是我多疑了。此事切不可让太皇太后知晓,公主行事需得小心。”
“夫子放心,必定不辱使命。”
宇文烟如同接了军令的士兵,顿时使命感充盈,苏慕柏少有支使她的时候,这次终于有用得上她的地方了,这让她很是高兴,只是想到可能有人暗中加害皇帝哥哥,心又蓦地沉下来。但夫子聪明异常,定有法子助皇帝哥哥脱困,如此,心中安定不少。
宇文烟回到宫中,趁着皇室宗族几位长辈进宫见太皇太后,再次提出要去看望宇文煊,起初太皇太后仍旧是不烟便跪地乞求,言辞恳切,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几位宗族的长辈向来疼爱宇文烟,见宇文烟哭的伤心,心中不忍,于是也向太皇太后请求探望皇上。
太皇太后可以下旨拦住大臣,用祖母的威严拦住公主,却不能过于强硬的对待皇室宗族,一味的不准反倒惹人怀疑,因而只得答应。
宇文烟如愿以偿的跟着宗族的几位长辈见到了宇文煊。
病榻上的宇文煊仍旧是昏迷不醒,面无血色,看着与普通的病人无异,但宇文烟却总觉得她皇帝哥哥的脸上笼着一团黑气。
宇文烟趁着太皇太后与宗族长辈出殿,一众伺候的宫女侍宦伏地跪送,迅速将宇文煊尚未进食的汤药及膳食各盛了一勺在事先备好的瓶中。
宇文烟将小瓶藏好,近前与昏睡中的宇文煊道别,想着这次过后也不知什么时候再有机会前来探望,心中不由难过,于是伸手将宇文煊散落在枕边略微凌乱的发丝理了理,却意外的发现宇文煊耳后有条极细的黑线,似乎源自后心。
宇文烟心中起疑,正欲看得仔细些,却听得太皇太后派来的侍宦总管道
“长公主,请回吧,皇上需要静养。”
宇文烟白了侍宦总管一眼,只得不舍的离开了寝殿。
在宇文烟探望皇帝的同时,苏慕柏亲自去了京郊的园子将长孙晨浅请到了安国公府。
宇文烟带着从宇文煊那取来的汤药和膳食连夜出了宫,到了安国公府。
长孙晨浅验过,却并无不妥。
难道先前的猜测是错的?皇上真的是突发急症?
正当苏慕柏疑惑间,宇文烟说出了自己白天所见。
“耳后有黑线?”
“是的。若不细看发现不了,似乎是从后背一直长上来的。”
“这可不太妙。或许你皇帝哥哥不是生病,而是中了蛊毒。”
“蛊毒?!可有的解”
“现下还不知是什么蛊,若我能亲自诊断或许还能想想法子。”
“这个便由我来想办法,还请姐姐一定得治好我皇帝哥哥,烟儿在此先谢过了。”
宇文烟乃天之骄女,向来都是众星拱月,如此恳切的求人,却是少见。
宇文煊和宇文烟并非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只是德帝子嗣虽不少,却只有宇文烟这么一个公主,宇文煊对这个唯一的妹妹自然是极尽疼爱,这也是为什么苏慕柏虽才名远播仪表不凡,又是安国公世子,但年近二十却还未成亲的原因。京都哪个权贵不知道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