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三哥恐怕不会轻饶了她,因而只得耐住性子,在西山寺中静待。
宇文晔昏睡了一天一夜后终于苏醒,恍惚间看了到床榻前的苏慕柳
“王妃……”
“呀,王爷醒了!”
侍立一旁的莺儿见宇文晔醒过来,满心欢喜的便去告诉在外巡查的莫名,苏慕柳没法子,只得自己上前答话。
“王爷有何吩咐?”
宇文晔将眼前的人细看了一遍,而后担忧的问到
“慕枫现在何处?可有受伤?”
“王爷放心,三哥并未受伤,正是他要我带兵前来保护你的,随后便会来这西山寺与我们会合。”
宇文晔只记得那杀手来势凶猛,自己被刺中,之后便倒地不起,原以为要命丧西山,如今听到苏慕枫无恙,心中安定不少。
“王爷!”
听说宇文晔醒过来的莫名一头扑到床前,差点没喜极而泣。此前宇文晔虽也受过伤,却从没这般严重过,为此莫名还自责了良久,觉得是自己没有尽到保护定王的责任。
寺中一颇有眼力劲的僧人将玉衡子临走时交待熬好的药端了过来。
莫名接了,端到了苏慕柳面前,在他看来,喂王爷喝药这种事,王妃定是要亲力亲为的。
苏慕柳正尴尬间,却听得宇文晔道
“莫名,将药端过来,本王自己来。慕柳辛苦了,休息去吧。”
苏慕柳闻言,如获大赦,连客套都省了,抬脚便出了房门,她还真不知如何以定王妃的身份与宇文晔共处一室。
莫名顿觉自己先前的担心是多余的,虽说王妃离开的未免太过迅速了些,但王爷对王妃的体贴倒是一点没变的。
宇文晔接过药碗,因胸口有伤的缘故不好发力,动作稍大便扯得伤口生疼,偏又不愿让人看出来,只是要紧牙关忍着,一口药喝的颇为艰难。莫名到底比不得女子心细,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家王爷这自讨苦吃的窘境。
苏慕枫安排好了一切便依言到了西山寺,一进房门,看到的便是宇文晔双手捧着药碗,颤抖的往自己嘴边送的情形。
“是这药太苦吗?王爷怎的不敢喝?”
苏慕枫拿过宇文晔手中的药碗,明知他是因伤口疼的,却不忘打趣一番。
“慕枫,我伤口疼的厉害,看来得劳烦你喂我了。”
宇文晔眉头紧蹙,一脸痛苦的求着苏慕枫。
看得一旁的莫名有点摸不着头脑,王爷方才不是还是要自己来吗?连王妃都打发下去了,怎的这会儿又说伤口疼要别人伺候了?
“你贴身侍卫在侧,又何必来支使我做这些。”
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苏慕枫舀起吹凉的药还是喂到了宇文晔嘴里。
“莫名他笨手笨脚的,比不得慕枫你细心。”
宇文晔随口一说,莫名听了却只觉得委屈,王爷从来都只夸他聪明机敏的,说他笨手笨脚还是头一回,他也实在想不通,分明是王爷不让他伺候的,怎的又变成他笨手笨脚了?
“要不是怕你把汤药洒在伤口上浪费了我师父的金创药,我才懒得喂你……”
“慕枫,苦。”
宇文晔吐着舌头,巴巴的看着苏慕枫,苏慕枫默默翻了个白眼,给喂了颗蜜饯。
“夺魄楼的杀手步步紧逼,若换了别人,只怕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