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从背后不断侵袭着,倒叫他清醒了些,轻轻推拒着姜玄,又问他:“我怎么……”
姜玄见状,倒是笑了笑,又低下头去叼着他的嘴唇咬了咬,柔声道:“你是喝糊涂了?”陈林茫然地看着他,姜玄盯着他看了看,倒全明白了,苦笑一下,又同他拉开些距离,但手掌仍撑着他,只说:“哦,你喝断片了啊。回来的时候你脱我衣服,我以为你也想要,就……”他笑了笑。
在这冷冽的寒风之中,陈林感觉到姜玄身下的性器仍塞在自己体内,那东西还硬着,可它的主人已作势要松开自己。陈林还未思虑,手掌先抓住了姜玄双臂,他们俱是一愣,姜玄瞧着陈林,陈林亦盯着他。头顶的光洒下来,陈林看到姜玄额头上有些汗珠。他轻声说:“把窗户关上吧,你出了好多汗,吹冷风会感冒。”姜玄眨了眨眼,突然笑了起来。他的笑容很快活,但人却不动,只低下头来,在陈林发梢吻了吻,又将两人上身拉开些距离,盯着他的眼睛问:“你现在是醒了,还是醉着?”陈林不答话,只缩了缩肠肉,感觉到姜玄的性器在他屁股里跳了跳。姜玄俯下身来,他们接吻了。
两个人拥抱着彼此,磕磕绊绊地从窗边又栽回床上,陈林被姜玄压在身下,手忙脚乱地被子都散在身边,姜玄将陈林后腰托起,下面塞了两个枕头,便扶着自己身下的硬挺全部插入,陈林脑中那残余的酒精似乎发挥着作用,将他的理智烧光了,令他全身泛着红粉,在姜玄身下发出难耐的喘息。姜玄跪在床上,按着陈林的腰挺动起来,他的力气很大,陈林被他撞得不住晃动,皮肉相贴的部分发出噼啪的声响,在寂静的夜色之中掩盖了一切的声音,刺穿了陈林的鼓膜,在他的脑海中徜徉不去。一时之间,性爱的腥味、兴奋的粗吼、腿根上微微发麻的痛痒,无一不袭入陈林的心中,他从未像在这一刻这样清醒,又从未如同这一刻一般失神。姜玄将他一条腿压在胸前,连带着自己也俯下身去,他们皮肉相贴,那枕头被挤出身下,姜玄的囊袋装在陈林的臀缝之中,迫使他不得不夹紧屁股,将一条火热肉柱禁锢在自己体内,充盈着他的身体、心智和灵魂,胀得发烫,陈林抓着姜玄的肩膀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姜玄伸出手来,抓紧他的下巴掰正了,将自己的嘴唇印了上去,他粗厚的舌苔在陈林的唇角不住舔舐着,而陈林亦已忘却了理智,在这一刻他只感到肉体的快乐和堕落,于是他久违得攀着姜玄的后背,手指在他脊骨两侧不住抓挠着,嘴唇也张开来,把姜玄的舌头含了进去,他们口舌纠缠,像极刚才互相摩擦的阴茎,不住在炽热的空气之中露出痕迹。
等他们松开这个吻,陈林已完全放开了自己,他的手指在姜玄的肋骨附近轻轻抓挠着,那是姜玄最敏感的地方,这轻柔的痒意令他浑身一震,下身跳了又跳,陈林轻轻笑起来。姜玄在他脸上咬了一口,低声骂他:“骚东西。”说着他便抱着陈林翻了个身。陈林骑在他盆骨上,一条腿仍是麻的,姜玄在他的胸口揉搓着,手指夹着他的乳尖掐了两下,陈林颤抖不止,在姜玄的脖子上舔了舔。一些汗珠的腥咸落在他的喉咙里,这感觉刺色的痕迹,上面仍留着一个隐约的掌印,是姜玄刚刚掐出来的。他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