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常识好不好,这是上海,不是边区。”
“我只要你能证明那就是共产党活动经费的账户就可以,别的你不用担心。”
“你什么时候要?”
“现在。”
“现在?”
“正是现在。”
郑开的枪抵着黎明的腰,架住他整个身体,仿佛是搀扶着他行进一般。在银行人多,来来往往,也并不突兀。
“您好,请问有什么能帮您?”
“我想把这个账户上的钱换五十根金条出来。”
“不好意思,上面有规定,这个数额的黄金要经济管制委员会的特批。”
“我有。”腰间那把枪押得更深,戳得他的腰疼,黎明扫了一眼大厅,“去你们经理办公室谈?”
“好的,这边请。”工作人员推了推鼻梁上的黑色的小圆眼镜,一脸职业的微笑,“这位先生也一起么?”
“当然……我腿脚不好,他扶我。”
“这样啊,这边请,您小心台阶。”
门关上的一瞬,只听得耳后风声一紧,黎明并不回头,反而狠狠地往后撞去。郑开心知不好,扣动扳机,门后的人却已抢先一步,捏住了他的手腕。一枪打偏,击碎了玻璃。黎明抢上一步,跪在郑开的手腕上,顺势攀上他的脖子。
军统的习惯,领口带刀片。
从领口抽了刀片要划过去,却被一只手挡住了,在手背上划了一道不浅的血痕。
“别在这里。”
话音未落,郑开已被击昏。
沪上的银行,经过76号和军统当年报复式恐怖袭击,早已无奈地练就了惊人的反应速度。警报拉响,紧急疏散。
貔貅看了一眼手表,锁上门:“还有2分钟就会到二楼,从窗户攀着水管下去。右转折过去就是约定地点。”
“这个人怎么办?”黎明拾起地上的枪。
“丢下去,摔不死。”阿诚舔了舔手背上的伤,咧嘴一笑,“你知道怎么说?”
“当然。”貔貅从口袋里掏出钥匙。
“得罪了。”接过钥匙,阿诚在她颈后猛击一下,貔貅就这么倒了下去。
用钥匙打开保险箱,将财物洗劫一空。打开窗,黎明先顺着水管爬下去,然后阿诚把郑开丢下去,再顺着爬下。
拐角处的车不知何时已经停在了楼下。
瞪了黎明一眼,然后从怀里摸出一支针头,在郑开的手臂上进行了注射,然后丢了一捆绳子给黎明:“捆好了丢后备箱,然后上车。”
“又是我?”
“上司大如天。”明楼笑了。
他们离开汇丰后十分钟,警察也到了。
“手怎么了?”明楼看着阿诚丢了一袋沉甸甸的到后座。
“划了一下,不碍事,回去包一下。”阿诚低头看看伤口,在后视镜里扫了一眼正在翻包的黎明,“别翻了,老实交代一下吧,我的小少爷?”
明台从随身的内袋里摸了一块止血胶布出来,递到前头去:“我交代?你们怎么不交代一下?大哥,是不是你把我卖了?”
“好像是某人先提空了我的户头吧?”明楼踩了一脚油门,气不打一出来,“钱呢?”
“前线,你也是为国效力。”
“你还够会借花献佛的。”明楼哼了一声,“还有什么?接着说。”
明台此行是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