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洗鸳鸳浴。”
程辽被他说的着恼,又没力气打人,看着眼前的胸肌,张了嘴过去咬了一口。程辽这下用了力气,林逸被他咬的一痛,开口却没正经,说:“我们程老师,刚刚没吃够吗?”说着埋了头去,在程辽耳边不依不饶的问。
程辽羞极了,略大了声说:“够了够了。”
林逸得了便宜卖乖,说:“这就够了啊,程辽。这可是攒了小三十年的啊,这两下怎么够呢。”
程辽烦死他了,伸手过去捂他的嘴,林逸见他急了,抓住手说:“好了好了,我背你去洗澡好不好?咱们,来日方长哈。”
程辽趴在他背上没忍住又掐了他一把,瓜娃子,天天开黄腔。
林逸第二天精神抖擞,也不要求逛古城了,陪着程辽在酒店休息,养足了精神。下午又不知疲倦的开了一路车,直杀到镇上,找了酒店住下。
镇上早已经没有从前的样子了,星级酒店修了好几家,林逸挑了一家不临街的,和程辽安顿下。下午两个人晃悠悠的出去觅食,居然在老街上找到了以前的小吃店。
大叔大婶还认得他们,热情的招呼了,两个人粉丝炒饭土豆吃了一堆,最后分了一碗酒酿丸子。就像他们最好的那几年一样。林逸奶奶做酒酿丸子只需要做一碗,林逸吃喜欢的丸子,程辽和喜欢的酒酿。
第二天早晨天气很好,有一点微风,两个人买了一包猪头肉,带了几个水果和一瓶白酒,捧了两束花去了墓地。
以前镇上没有规划,大家都是自己寻地丧葬,后来建影视城,圈了一片山头当墓地,该迁的都迁过来了。程辽爸爸倒是好,本来就葬在那片,不用迁,只重新竖了碑。后来文叔去世,一起葬了过来。
两个人顺着石阶慢慢走上去,程辽爸爸就葬在半山腰那边,风景独好。程辽过去放了一半猪头肉,摆了几个水果,放了一束花,跪着打理了一下墓碑,说:“爸,我又来看你了。”说着看了看林逸,“不过今年我不是一个人来,我把林逸带来你过过目。爸,我以后不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了。你要保佑我们两个哦。”
林逸一并跪在旁边,等程辽说完,说:“勇叔叔,您也是看着我长大的,知道我们老林家的人,和您一样,一心都是爱人和家人。所以,您在那边高高兴兴的过吧。我会好好照顾程辽,我们会一路扶持到老,然后一起去那边给您问好。”
等林逸说完,程辽干干脆脆的站起来,说:“走吧,看看文叔去。”
林逸不乐意,说:“我还没和咱爸说完呢。”
程辽弯腰拍拍他跪脏的裤腿,说:“你已经见过家长了,以后就是我们老程家的人了,以后还有许多年可以说,急什么。”
林逸被他一说心里高兴,嘿嘿一乐,说:“说得对。不过文叔不和咱爸在一起吗?”
程辽牵过他的手,下了一阶台阶,说:“在一起,文叔当时说,从前都是爸给他遮风挡雨,他的生活全是我爸护着疼着挣来的。他说他小时候体弱多病,出门走路都是我爸背他,他看了许多年我爸的背影。所以他死后要比我爸低一阶,给我爸守着家门,驱赶胆敢来作乱的小鬼。”
程辽把刚才的事情又做了一遍,摆好了东西,拿过酒和林逸一人喝了一口,剩下的都洒在了坟前,说:“文叔,我把酒给你管着,扣着点给我爸喝。你们两老在下面乐乐呵呵的,保佑我们哦。”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