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后该是要堕入地狱的。”
“我的确是这么想的。”
明诚微微一笑,声音清晰:“要是只能套在这种模式里,那就更没有理由不让现世快乐一点,是不是?”
我们都站在悬崖边上,可是不需要谁来怜悯,或者拯救。
如果掉下去了,挣扎着从悬崖底下爬上来就是。
拼尽全力也做不到的话,那就安静地埋骨深处。
被鲜血染过的地方,总有一天,会变成安宁的乐土。
思想检讨到此结束。
其实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什么不对。
贪生怕死为什么一定是贬义词呢?能让人为之留恋不愿离世的,一定是世界上最为珍贵的、让人想要倾尽全力去守护的东西。
想要和你一起活在这个世界。
真正的勇敢从来都不是不害怕,而是明明害怕,依然明确自己的责任,站到该站的地方,做该做的事情。
如果做到了,就没有任何值得羞愧的地方。
死亡的阴影暂时褪去之后,人体的温度是最极致的诱惑。
明诚握住明楼的手,带着它滑进被子里,在自己的胸膛上缓缓划过。
在看不见的地方,手指代替眼睛去巡视。
沐浴后清爽洁净的肌肤,迷人的弧度、温度和热气。
明楼掌心中生着略微粗糙的薄茧,而掌触下的肌体是薄而嫩的,仿佛会轻易留下印记。
一双深邃宁静的眼睛望过来,柔软的光和亮。
“操我。”明诚说出这个词的时候声音轻柔,像是在说一句情话。
“你应该已经累得完全不想动了吧?”明楼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但出口的仍然是理性的分析。
“所以,要发挥严肃活泼的工作作风。”明诚浅浅一笑,接着解释道:“我严肃,你活泼。”
换成白话来说就是:都交给你来折腾。
“这话还能这么用?”
“活学活用嘛,不能教条主义。”明诚狡黠一笑,接着指引道:“润滑在我大衣口袋里。”
明楼一挑眉:“你随身带这个?”
“工作需要。”
这话带着明显的会引人误读的暧昧意味,但明楼只是轻描淡写地“哦”了一声,没有显出任何额外的情绪,平淡地问道:“效果如何?”
明诚轻轻笑笑:“想听真话还是假话?”继续加深歧义的回答。
明楼下了床,拿了润滑回来,漫不经心:“有区别吗?”不管真话假话,总归是继续引人往歧路想就对了。
他拉过明诚一只手来,吻上玻璃般的指尖:“让我来猜猜它的用途。”嘴唇沿着修长纤细的手指往下滑吮:“保养手的,对吧?”
手是极为精密的武器,如果没有精心的养护,就不能保持完美的触觉和知觉。对普通人而言不明显,对明诚这样的人则不然。在感知上面,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真是明察秋毫。”
“答案不难找。”他手指抚过明诚潮湿的黑发,“你存心引导的方向,必然不是真正的方向。软膏上面的字我虽然看不懂,但至少认得出是俄文。很大可能,是你从在苏联时开始用的。而你这双手太精美,没有一点瑕疵,若说是没有相应的养护措施,未免不太现实。”
明诚唇角微翘一下:“我的手有这么好吗?”
明楼将他抱到身上来,扶住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