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枭皱眉,他最不喜欢谭安毅抽烟喝酒,因为蒋美娇身体不好的原因,他总是不愿意谭安毅也有这样那样伤害身体的习惯和行为。
谭安毅也一直做的很好,明明很爱抽烟,烟的味道也能慰藉他,他总是能根据爱人的喜好控制调整,就算是点着,也只是夹在手指间,从没有抽过一口。
可这时,他把烟叼在了嘴里。
然后他摸到了打火机,姿势熟稔的点着,然后如同一个瘾君子一般,狠狠的吸了一口。
“咳咳咳——”可多年不抽烟,身体根本适应不了烟的炝,那令他会有些安定的味道冲的他鼻腔发麻,眼睛发热。
青色的烟升腾起来,笼罩的谭安毅面目不清。他隔了好久才停住咳嗽,等略略稳住,隔着那青色的烟雾,他的声音传出来。
“秦枭,我们俩分手。从此一别两宽,只望后半生不再有纠葛。”
秦枭还站在那,神色消糜的看着谭安毅那并不清楚的五官。
良久,他忽然扯出一丝残忍的笑意。
“你早就想这样了,现在总算是无牵无挂再也没能束缚住你东西。”
谭安毅没有回应秦枭,他抽了一口烟,吐出青色烟雾。然后他把烟拿下来修长的手指随意的夹着。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他再也没有跟秦枭说一句话的兴致。
在那种凄艳的晚霞中,在秦枭的眼里,他干净利落的拉开车门坐进去启动,绝尘而去。
秦枭那残忍的笑须臾间敛尽,他对着那在晚霞中走的毫无留恋的车开口。
“分手是两个人的事,我不同意”
谭安毅小心翼翼的提了那燕窝上楼,他同意母亲带回来的东西,终于还是带了回来。
回家再也不是敲门了,那个会开门的母亲已经不在了。
谭安毅找了好久的自己的钥匙开门,房间里的一切都还是旧时模样,回来时乱了一地的瓷器碎片泥土都还在。
他踏着越过他们走向厨房,准备把燕窝一个一个摆进去。
虽然已经是徒劳了,可他还是执著的履行完答应了母亲的事情。这是他愧疚内心的唯一慰藉。
他打开冰箱就红了眼,在冷藏层里,蒋美娇拌好的烧麦馅还放在那,寂静的等待着主人的制作。
谭安毅最喜欢吃烧麦。
这种做起来颇为复杂的食物,蒋美娇因为谭安毅喜欢却频繁的做。
而如今,吃的人还在,会把这馅料做成食物的人却永远的离开了。
谭安毅扶着冰箱门,把手里要放进去的燕窝握的紧紧的,悲恸的哭泣着。
“妈妈,对不起……”谭安毅小声的说。
谭安毅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也不知道在房间里待了多久。
他躺在床上浑浑噩噩的,不知道是睡还是醒着,每每想起来的都是母亲的画面。
秦枭打过电话,谭安毅把他拉黑了。
后来秦枭就来了住的地方,在门外敲门喊他的名字。
那时的谭安毅浑浑噩噩的根本分不清是白天还是晚上,从猫眼里看到了是秦枭后他就回房间给物业去了个电话。
原来秦枭来都是蒋美娇给他开门,现在蒋美娇不在他再也进不去谭安毅住的地方。
后来谭安毅听门外有争吵,他没在意的继续入睡。再后来门外就没动静了,谭安毅想着应该是走了。
毕竟秦枭那样的身处上位的人哪里被人驱赶过,遇到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