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的这种贴近了。
他没回应先动手,身体后仰着,那只夹烟的手指节用用力到变了色要把秦枭推开。
秦枭对他拿烟却很忌惮, 谭安毅前两天自伤行为尚在眼前,他的力气很大,尤其是在情绪到达一个顶点不控制的时候,他恨谭安毅的烟。他捏的谭安毅手上失痛, 强行的从他手里拿出烟,捻灭, 扔在地上。
“你不要再抽烟了!”
这个时候他竟然还提这些,谭安毅想着他的胁迫,情绪已经到了忍耐临界点。为什么还要来纠缠?说的还不够清楚还是态度不够坚决?还要来这样逼人!
谭安毅终于不再忍,不愿意接受他的胁迫。
“我再说一遍, 你要死自己去死。最好死的我远远的,我不想动手,也不想接受你的任何遗产,别说下辈子了, 我这辈子都不想跟你有任何关系,跟你在一起的十三年是我人生中最糟糕的十三年,我恨不得没有这一截经历。”
谭安毅说起来很儿在一起的时候,他点着烟不抽,想的都是这些。
“还有,你别跟我说下辈子,这辈子我都不想再跟你相处哪怕是一分钟。”
谭安毅越说越绪失控谭安毅的眼睛里蒸腾的都是隐忍的水气。
“或者你可以直接开车撞死在高速上,这都很完美。”
谭安毅情绪绪如泄洪一般倾斜而出。
“你死了,我替我妈替康宁替我自己都谢谢你!”
谭安毅更加恶毒的补了一句,他向来与人为善从未说过如此重的话,现在说给的,是跟他纠缠深入骨血的秦枭。
那个自己爱到受尽轻慢侮辱,打落牙齿和血吞的秦枭。
秦枭听他说完这些,脸上的表情奇异的渐渐趋于平静。
总是怒不可遏暴跳如雷的秦枭,安静的看着谭安毅眼角的亮光,伸手用指腹极其温存的擦了擦。
“好。”
秦枭的声音响在谭安毅耳朵里,那声音很温柔很软,就像是说给情人的呢喃。
“不要哭,会影响伤口恢复。”
谭安毅并没有哭,眼角的亮光也是因为情绪绪激动的余韵中。
转身离去。
门咔哒扣上的时候,谭安毅尚在方才那诡秘的氛围中不可自拔,秦枭逼人太甚,找上门来说要告别,结果是以死相逼。
一定不能被他胁迫,谭安毅坐回床上告诉自己。
颓丧的坐在床上,浑身像是泄去了所有的力气,在温度适宜的室内,流出的汗液让流海略微潮湿的贴着额头。
“呼——”谭安毅深出了口气,身体放松,手随意的撑到床上。
本该柔软的床铺却有坚硬的东西搁到了他,谭安毅转头去看,是秦枭带来的文件夹。
还有那把手|枪。
那把秦枭带来,让自己杀了他的手|枪。
谭安毅烦躁的把那手|枪挪到一边去,脑子却不由得想起多年前秦枭接触的第一个像自己的人。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