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阵里除了舒衍还会有别人吗?
易裴被压迫的下意识就想反抗,但玄气刚开始运行就被他立即压下去。
“唔,舒,衍…”
纤细的五指像铁钳一样狠狠卡住易裴脆弱的脖颈,白皙的脸上因为呼吸不畅泛起不正常的薄红,易裴心疼的看着面前这个双眼通红, 正仇视的看着他的舒衍。
只要再用力一点,就可以轻轻松松的拧碎面前这个人的喉咙,明明是他无比痛恨的那张温润如玉的面孔, 为什么,为什么他居然会下不了手?
“舒衍,你杀不死我的,你在我眼里连只蝼蚁都算不上。”
声音似乎从四面八方传来, 只见他眼前这人嘴唇张了张,又像直接从他那里传出来的一样。
“你以为我真的杀不了你吗?”
心里无限的仇恨再次被激大, 杀死他!杀死他!杀死他!
舒衍死死瞪着眼前这个他最恨的人,手掌用力。
“咔嚓咔擦”
是脆弱的骨节发出承受不住的声音,五指下的人有些承受不住,一声细碎的呻/吟声像一记重击敲响在舒衍被仇恨蒙蔽的大脑上, 舒衍手一抖,莫名的熟悉传来,舒衍下意识的放松了自己的钳制。
然而他立马看见流天银狼被杀死时的一幕幕在身边上演,他甚至看见那些人如何剥下流天银狼雪白的皮毛, 如何在火堆旁谈笑着饮着肉汤,吃着狼腿,森林里的莽兽无助被大火烧死…
“你该死!”
舒衍双眼红的欲要滴血,巨大的仇恨似要喷涌而出,磅礴的玄气从身体各处运转到手掌上,这样的力道别说捏碎一个人的喉咙,就算捏碎一块大石头也绰绰有余。
然而在五指一用力那刻,舒衍心突然一疼,手上的玄力猛然收回,本该落在脖颈上致命的地方,一下子被舒衍打在对面那人小腹上。
“噗!”
有温热的鲜血落在舒衍脸上,细小殷红的血珠挂在长而密的睫毛上。
舒衍迷茫的看着对面被他击飞的那个,记忆中永远高高在上的那个人,明明是一样的面容,为什么总是有种违和感,为什么他就是不想杀死眼前这个他无比痛恨的人?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反抗?不知道我会杀死你吗?”
舒衍的眉头皱了起来,然后他看见地上的人,费力的撑起身子,专注而温柔的看着他。
“不会的。”
“轰!”
有一道光照进昏暗的世界,好像有什么在苏醒。
“快点,不是叫把供应玄气的玄石打碎吗?!怎么这么慢!快快快快!”
“老师,这么多玄石打破也要一定的时间,再等等,马上马上就好了。”阵法系大长老急的连汗水也来不及擦一下,七级幻阵的玄石就算只有一处,但是数量也非同小可,一时间也不能立马全部取出。
“妈的!这阵法比赛怎么会出现七级中阶阵法?!一定是你这个老家伙搞的鬼!要是我那两个弟子出了事,我炼丹系一定要你们阵法系不得安宁!”
被通知自己炼丹系的弟子参加阵法比赛,还被困在七级中阶阵法里,匆忙赶来的前任炼丹系大长老一来就看见白色光幕上,水中行被流天打飞惊心的一幕,鲜血四溅。很明显流天这是被困在幻阵里,把水中行当成不知道哪门子的仇人!当下就急红眼,拉着阵法系前任大长老狠狠道。
阵法系前任大长老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