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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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斯来到他跟前,视线犹豫不决地从被黑色丝绸包裹的挺翘臀部移动到宽松t恤下的透着粉色的肌肤。叶群的黑眼睛挑衅地看着他:“你在磨蹭什么,小男孩?”

    “我究竟是不是小男孩,你知道的。”兰斯挑高一边眉毛,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这种时候他总是格外的大胆。

    “我拭目以待。”他感到兰斯宽大温热的手掌移动到了他的背部,沿着脊柱曲线轻抚,另一只手正在扯掉他的裤衩。温热粗重的吐息喷洒在颈窝,叶群弓起腰部在兰斯手心里蹭了蹭,眯起眼睛说,“你如果打算做点什么,也得脱掉裤子,你知道的吧?”

    他用小腿勾住兰斯的促使他俯身向自己,脚趾煽情地在兰斯的腿部缓缓摩挲,兰斯侧过头含住他的耳垂,声音低哑:“当然,我知道,y love, 你可以差遣我做任何事。”

    他们在浅色的窗帘前接吻,飘飞的风雪被阻隔在玻璃窗之外,天鹅绒一样轻盈地坠落。卧室的温度在节节攀升的旖旎气氛中一再升高,玻璃上晶莹的六角形冰花几乎也要消逝在这热烈里。

    献上的嘴唇品尝起来像新鲜的浆果,和每一寸肌肤一样甜蜜而柔软。那双黑得摄人心骨的眼睛氤氲着水汽,睫毛如鸦羽一般颤动,有一种脆弱的美丽,又像是一种诱惑。兰斯更加温存地吻上他的喉结,仿佛亲吻一份最完美的供奉。

    叶群被按向落地窗,光裸的肌肤贴上冰冷的玻璃,他情不自禁地瑟缩了肩膀。身体却渗出汗水,像是一块融化的热奶油,苍白的肌肤逐渐被染成粉红色。他无力地向下滑,兰斯稳稳地托住了他,无数个吻落在脖子里、脊背上。有那么一会儿叶群觉得脑子里塞满了棉花,飘忽的晕眩感侵袭了他。过多的快感让他感到一阵脆弱,五指徒劳地在玻璃面上收紧,发出费劲地喘息,接着变成小声的、克制的啜泣。

    在暴风雪肆虐的那几天,严寒的天气和窗外拍打玻璃的风雪都让人格外眷恋温暖舒适的床铺。大地冰封之际,没有什么比蜷缩在松软的被子间昏昏欲睡更加有吸引力,如果有,那大约是和热恋中的情人一起。

    九十月份出生的人多是有道理,寒冷的天气里偏僻乡下唯一的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