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包厢里折腾了几回后,小卷毛酒醒了也被滕崇赶回家去了。
一直到凌晨,滕崇也没接到小卷毛的到家信息,正疑惑呢,黄父打电话过来告知了一个坏消息:黄戚风一直没回家!
滕崇调了监控发现,晚上在路口有一辆车上下来五个大汉把小卷毛掳走了。
城外一处普通民房内,黄戚风和言殊被绑着手脚坐在地上,大眼瞪小眼,最终以小卷毛撇过头一声冷哼结束,言殊也不自讨没趣。
几个绑匪围坐在房内唯一一块桌子旁打着牌,还边打牌边聊天。
“你说这两个真的是滕阎罗的情人吗?我看那小黄毛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会搞男人的啊。”
“你管那么多呢!跟了好几次就看到他俩去开房,不是那小黄毛还能是谁啊!”
“旁边那个是滕崇的初恋啊,资料上不都写着嘛!功课都不做的?赶我们这行最关键的是要抓对人!知道不?!”说着,络腮胡拍了一下矮胖子的头。
矮胖子疼得龇牙咧嘴,呐呐地说:“知道了。”
一个染着红毛的绑匪摸着肚子说:“饿了。”
络腮胡又是一巴掌糊过去:“饿了就去买饭啊!给那两个也带一份,真是,拖拖拉拉的。”
红毛委屈巴巴的出门买了五份饭回来,矮胖子给黄戚风和言殊松了绑,给了一人一份粗糙的盒饭,正想吃呢,络腮胡接了个电话就把他们都叫了出去。
“都先出来一下,接到转移通知,来个人在路口等着,小心点别被觉得鬼祟引起注意!另一个人守在楼下放风!等我吃完了再出来替你们。”
矮胖子和红毛饿得咕咕叫,还是老实地点点头,络腮胡回到房间里,只听一阵长长的打嗝声。
“嗝——”
黄戚风揉揉肚子,在他面前是吃空了的四个盒饭,还有一个在言殊手里。
络腮胡目瞪口呆,“你,你他娘的怎么这么能吃!”
黄戚风嘟囔道:“还没吃饱呢。”
这下络腮胡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饿的前胸贴后背,转移的人又不知道啥时候要到不敢走太远,骂骂咧咧地把小卷毛的手又绑了起来。
黄戚风乖乖的,突然说:“大叔,你看窗外有只鸟跟你长得挺像的。”
络腮胡正疑惑啥鸟会跟自己长得像啊?转头一看,脑后遭受一记重击,眼前一黑,刚缓过来就看到黄戚风操着凳子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这一下络腮胡额角立即见血,白眼一翻,真晕了。
言殊抖着手:“你,你杀人了!”
黄戚风看傻子似的看着他,“没死,还喘气呢,你都被绑了还关心绑匪死不死,你是圣父转世吗?”
边说着,他先把自己脚上的绳索剪开,接着拿起旁边的胶带,一圈一圈的把络腮胡的手脚绑起来,最后在他下巴滚了好几圈,坏笑着喊道:“1、2、3!”
嘶啦——胡子被硬生生扯下来,疼得络腮胡醒过来。
“呜——!!!”一声惨叫发不出来全捂在了胶带里,眼泪都流出来了。
黄戚风哼了一声:“要不是我昨晚没吃饱又跟崇崇做了剧烈的运动,才不会被你们抓上车呢!弱鸡,还当绑匪呢,现在绑匪的入职门槛都这么低了吗?”
为免络腮胡醒着误事,黄戚风操起凳子又给他砸晕了。
言殊面色惊恐地看着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