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有它迷人之处。
他手伸过去,拇指拭去她眼角挂泪,声音也低柔了:“不是还有你哥嘛,你哥来当经营部经理,就都会好起来的。”
“你不来就怎么都不会好……”
柔润红唇,酒香扑鼻,二人离得那么近,脸都快贴到一处,祁中泰没有搂她,也没有亲她,只是举起杯子,杯口点点她两片薄唇:“嘴真甜。”
一饮,把粉色的泡泡都饮尽了。
他放下杯,嘴角荡起的笑也不散去,只是同她拉开了点距离。
祁杏贞也喝了一小口,但杯子还捏在指间,翘腿晃,一边晃一边低垂眉眼,有一搭没一搭地同他说话,心思也早飞了。
手一抖,那酒杯磕着下巴了,全灌进宽领衫里,白色衫瞬间浸湿一片淡粉印子,祁杏贞叫了一声,忙撇了酒杯去擦,兜着裙子,生怕酒再洒到地毯上。
祁中泰反应快,拿起餐桌的纸巾就去擦,擦到一半,不对劲了,一抬头,看祁杏贞正低头看他,眼里都荡起水波漾。
他此时的姿势也挺怪的,单腿跪地,半个身子探到她膝上,手里的纸正停在她胸前隆起的两峰处。
烛火映得昏暗柔洽,气氛正是暧昧,祁杏贞伸手搭在祁中泰的肩膀上,手指摩挲他后脖子的短发,轻声轻气:“好像擦不掉了,叔叔,你看,你看……”
她把他往自己身上拉,他的脸就对着她裸露的胸脯和肩膀,雪肌滑腻,洒了酒,液体顺着胸窝往下流。
祁中泰热息加重,吹进她胸口,还没舔她呢,她就哼了一声。
祁中泰目光暗下去,烛火跳一下,他眼皮似乎也跳了一下。
既然有“送乳入口”,那又岂有不食之理?
只是怎么个食法?
食也不能食得狼狈不堪,这不符合他家教,君子进餐,不语不发怪音,非请勿食,就近取材,细嚼慢咽。
他的舌头勾了勾她胸间酒汁,舌尖有酒香也混着她肌汗的香,顺着舔下去,入沟又出,反复几次,她的衫子退掉一半,挂在胸前,露出胸前风景——那文胸也是薄层一片,一扯就扯下去,乳白粉肉,丰盈充筋,成熟饱满。
但他遍地都吃一遭,却偏偏不吃那一点,打游击战,左弧右弧中沟,越靠近那中心点越不下口。
“叔叔……吃我。”
祁中泰大概等的就是这句,但他却伸手拉回她的文胸,笑了:“酒都擦干净了。”
“叔叔,里面还有……”祁杏贞被食得舒服,哪里肯放,捧着他脖子,还要他。
“这酒流得那么深?”他歪着头笑,两手闲着,不去碰她。
祁杏贞握住他的手放在花色裙底里,她身子前倾,伏在他肩头,对他耳朵吹气:“嗯,很深……不信你摸摸,我里面好湿的……叔叔。”
大手沿腿内侧往上,她两腿微岔,忽地一紧,嗯了一声。
她手也也不老实,伸到他身底下摸索,摸到了那长棒之物,揉来捏去的:“叔叔……你也好硬喔。”
虽然声音极小,可都听见了。
祁中泰轻微滑动喉咙,顿了顿,由她握着,上下撸弄,而自己的手指也碰触她湿热禁地,好像又回到多年前某晚的梦魇——他插进她小白屁股里了,她箍紧他,温润他,双腿都盘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