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手铐,再用手托起那张放在外面的椅子,运回到那栅栏里面把那汉子手脚都用手铐锁起来禁锢在一张椅子上,为了防止他叫喊,我学着小电视里面把他的袜子拔下来赛到他嘴里,我还不放心地扯下外套往他头上蒙了一圈。
一气呵成地做完动作,我有惊无险地抹了把汗,心中的石头才总算落地了,寻思一会,又在那汉子身上摸索出一张电磁卡和几把钥匙,却没再找到什么通讯工具。
这得怎么出去啊?我泄气地半靠在墙上,心想着不知道何老师现在怎么样了
“儿子,你爸爸我可真倒霉,早知道是要拼命的,哪怕给打我零分也不来这了”我叹了口气,看了看在地上躺许久的孔儿,它就这么望着我,估计是被晾久了,也懒得扑腾了,不摇不晃好像一只咸鱼。
我走过去把它捞起来往怀里一揣,就往门走,我先是悄悄打开一丝缝隙,向外瞥了瞥,发现没人才溜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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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光线很暗,只在墙壁上嵌着几个巴掌大的灯泡,墙壁上的白漆已然淡褪成了污黄的颜色,几块脱落的地方露出一抹赤红的墙砖,似乎是年久失修的证明。
我蹑手蹑脚地贴着墙壁,探出头发现竟然没什么人看守,只每隔一段路会安装摄像头,小心些绕路就可以避过。
这是毒贩老窝吗,何老师又怎么样了?
我心下生出一丝慌乱,摇摇头迫使自己定心,走廊像是迷宫一样四通八达,弯弯绕绕让人分不清南北,我继续走过一路,发现两旁尽是些半敞的老旧木门,瞅着一两个门望了一眼,要么就空空如也,要么就搁着一些废弃的桌椅,地面上飘着一层浮灰。
我就这般无头苍蝇一样地绕着,又是一个岔路口,我刚想过去突然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恰恰从另一边传过来,我心下不由得一阵狂跳,放轻脚步就翻进身旁一个只剩下门框的房间。
“哒哒哒”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心下暗道不好,抬眼望着房间里似乎有几个可以遮蔽视线的集装箱。
我踮起脚尖就蹭了过去,那集装箱几个叠在一起,也有约半人高,我刚绕道它背后,就发现黑暗之中有一抹模模糊糊的人影轮廓。
“唔!”我心脏狂跳,而那人出手极快,还未等我惊呼他就捂住了我的嘴。
“喂喂,安静啊。”他在我耳边压低声音道,我忽然觉得有一点熟悉,他没再做作,声继而用力一扯示意我蹲下`身,我思索片刻终是配合他的指示,那哒哒的脚步声果真从门口路过,在黯淡的残光中拉下一道人影,我和那人就这么安静地窝着,直到那声音远远消失。
抓着我的手瞬间就放松了,我甩了甩腿,直起身子,还没回过神来,只听那人问道:“你怎么在这了?”
“你谁啊?”对着那人不辩面貌的影子,我狐疑和戒备地问:“我们认识吗?”
“是我啊。”他嗤笑一声,好像摸索着什么带起一阵衣服摩擦布料的声音,突然,黑暗中亮起一道白光,那人竟掏出手机往脸上一照。
映入眼中的是一张似笑非笑的娃娃脸,那淡色的眼珠半是好奇半是戏谑地盯着我,全然一副出乎意料却又看好戏的样子。
“是你!”我没想到在这竟然能遇到小少年,然而想了半天脑子里只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