艘。
起码得保证交火了,一艘得在他们手里。至于另外一艘,岸边大周的七艘军船才有六成的把握去与之相拼,控制住。
在水里紧紧等待的日子比岸上难熬了许多,哪怕有个简易的呼吸装置,能借着船中滑桨拨弄的气泡来偷偷进行呼吸。
而且也有吐纳之法。
贾珍看着那片泛着绿的水波,竭力的竖起耳朵,想要倾听一二。待数到了一百,终于耳畔传来一声声微弱的声音,却是亲切无比的大周雅言。
岸上,按着计划,小将周波带着一大队人马站在了军舰前,开口:“东桑使臣辱骂我朝皇室,安排人假冒西弗朗斯牙国使臣,依律当斩。我朝礼法仁厚,尔等速速离开港口。否则视为朝我朝开战!”
“我等守军,有资格先斩后奏!”
在军舰上等候消息的副使在听闻假冒之时,忍不住心砰砰跳动了两下,看着凶神恶煞的众将士,一时间还颇为惊诧。
“不知是否有所误会?!西弗朗斯牙国的威慑力,诸位官吏不是检测过,才层层上报,上达天听的?”东桑副使看了眼左右,示意稍安勿躁,自己带人,站在岸边,眼眸一眯,笑着,“忽然之间说假冒就假冒,而且未见我朝大人与公爵,我们岂可说走就走!我堂堂东桑国威严岂不是荡然无存?”
“你们自诩天、朝上国就是如此所为的礼法相待!”
“我等只奉命行事。详情明日相关部门便会与你们联系。”周波一板一眼道:“请联系相关部门,我们身为军人,军令如山倒,还请见谅!”
“来人,传令在左港一切船只皆服军令,连夜去右港停靠,为东桑船只让道!”周波下令后,又继续催促道:“路够宽,我们也够礼待了,请!”
“这是不是太兴师动众了些?”东桑副使闻言,惊骇了,谄媚的嗤笑了一声。大周是个等级分明的,以左为尊。在左岸码头停靠的沾着官字眼的。
虽说他们这军舰,五艘大船一停,外加对边七艘破船一靠,有些胆小的船只早已离开,但也有不少自持身份的皇商,诸如从前苏海王旗下商队,如今是皇家的船只,依旧停靠在港。
正所谓阎王好惹,小鬼难缠,这些人才是最要讲颜面的事情了。
东桑副使,一边跟着打官腔,一边听着遥遥传来的争执之音,心理忍不住又笑了一声—一个爱内乱的国家,啧啧,有什么资格享受天神所赐予肥沃的徒弟,丰富的资源?这些都该是他们东桑国的。
周波依旧一板一眼的重负,军人只负责服从命令,有问题请找相关部门。
东桑副使:“…………”
东桑副使看着气势汹汹而来的其他商户,听人周波那重复的话语,啧啧了一声。但看热闹不过一瞬,东桑副使也加入逼问的队伍之中,与此同时又飞快派人去联系。他也知晓入城的使臣队伍出了事。
毕竟,没有按着一个时辰一个时辰的消息传递过来。
就在岸上闹成一团,贾珍与众士兵已经悄悄摸到了船地板上。作为一个水下新手,贾珍被老手带着,刚拿锯齿敲船板,就见士兵忽然剑拔弩张起来。
领头的人拿着一个细小宝石镶嵌出来的“苏”,表明自己的身份。
贾珍与士兵还是面带提防。那苏行,还是皇家顺着两把枪支,顺藤麻瓜查出来的。
且那苏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