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种程度来讲,我和你的立场一致。”孙朝东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你是想要找到那些失踪的女孩,我想要他们全都去死,而找到那些女孩,他们就都活不成了。”
说着,孙朝东嘴角露出一丝暧|昧不明的笑意:“这里的人……除了你和我,都他|妈该下地狱。”
他带着几分得意的神情微微抬了抬下巴,扫了周围一圈,目光最后落在默不作声的钱国平身上,这时候,对方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一边钱厚载对这不要脸的中二回答实在听不下去,忍不住“呸”了一声,狠狠啐了一口:“你这个杀人犯变|态狂,才该下十八层地狱。少他|妈信口雌黄,颠倒黑白。我和你们这群人不一样,我……我可没杀过人。”
孙朝东怜悯地扭头望向他,意味深长地说:“拿狗打个比方,抓狗送去杀的人和杀送来的狗的人,哪个罪孽更深重一些?”
钱厚载一愣。
这他|妈说的是人话吗?怎么他听不懂?
相对于钱厚载的暴跳如雷,冬宁倒是波澜不惊,他看着孙朝东,平静地说:“你的意思是,他们有罪,而你和我一样,都没有罪。”
孙朝东咧嘴一笑:“我就喜欢和聪明人说话。”
孙朝东说的无罪,指的是十四岁的他犯下重罪,法庭审判没有给他戴上镣锁,之后他又在陆阳手底下死里逃生,逃过了上帝的审判。
就连公正的法律都说他无罪,无所不能的上帝都让他活下来,他怎么可能有罪呢?
这个想法充满了荒诞的味道,然而,孙朝东就是个无可救药的疯子,他脑袋里装着的全是荒谬的狂想,你不能指望和一个疯子讲求正常的逻辑理念。
而冬宁不是医生,也不是律师,他不能妙手回春,也不能替人开罪,他对孙朝东是否该死是否有罪毫无兴趣,他感兴趣的是孙朝东那些看似毫无逻辑的疯言疯语。
冬宁微微一笑,凑到孙朝东耳边轻声说:“孙公子,我对你说的罪行很感兴趣。”
欲海市市局里。
“他在和孙朝东说什么?”努力调大音量,然而只有“兹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