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并不是毫无根据,再美的女人模样在脑海里也就最多两天,可是要是在这外貌附上其他的意义,那每当回想起那意义的同时,也可以联想到那人留下的最深刻的印象,比如那条小白裙。
孙朝东面对他的问题,略感讶异:“比起我的记忆,孙玉芳可能要记得更清楚。毕竟那是她的高中同学,现在不是网上挺多类似狗血的议论贴吗?你瞧不起的同学成了你的后妈。”
对于子女而言,发现自己的父母出|轨,出|轨对象还是自己瞧不起的同学,所带来的震撼和羞愤常人难以忍受,更何况从小被娇惯大的孙家大小姐。
冬宁快速回头去看孙玉芳,孙玉芳脸色果然难看的要命,这个女人短短两个小时里,变得异常的狼狈憔悴,满脸的玻尿酸填充物依旧保不住细胞飞快衰老的过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之前的外强中干这一刻却变得不堪一击,心力交瘁地张着嘴。
“一般来说,无故失踪的案子,有两种可能性最大,一是这人故意隐瞒踪迹,二是这人被人杀害了。”冬宁一字一顿地问,“孙小姐,你觉得我这个说法对吗?”
“我、我没有,我没杀人,我不知道,她走了后,我就没看见过她。”孙玉芳突然被点名,吓了一跳,忙惊恐地摇了下头,顿了顿,她哑声说,“警官,你知道的吧,像我们这种家庭,正常的家庭观根本不适用。是,我和我妈一直受着气,我爸有不少女人,但是我很尊重我的父亲,他有大的家族观念,一般常人是想不到的。”
她缓缓垂下眼:“我小时候那会家里的生意没有现在那么大,我妈的家族看起来很大,其实都是空壳,还欠了不少债,我妈就是一个家庭妇女,过惯了好日子,由奢入俭难,全凭我爸一个人扛着,他压力很大……我奶奶是个偏执狂,控制欲很强,爸他是个孝顺儿子,自然什么都听她的。不过,我爸知道谁才是真正对他好的,在外面是乱来了点,但是他从没往家里带过其他人……”
“孙小姐,”冬宁食指抵了下额头说,“我帮你翻译下,你的意思是说,兔子不吃窝边草,所以你父亲不会对对方乱来?”
“她是上赶着来的,这样的人我见多了,不就是想要傍上孙家。”孙玉芳扭过头,不屑地哼了声,“我父亲也是要选的,基因好的,学历好的,出生好的,我父亲要的不是恋人,他要的是能给孙家留下血脉……一个小保姆,异想天开了些,我要是为她这样的人置气,不值得。更别说脏了自己的手,不配。
她戏谑地一瘪嘴:“而且我说她跑了不是没有根据。我有一条项链,是考进大学那天,别人送的,够她家五年的总收入了。我跟她炫耀过很多次,当着的她的面藏起来,结果她不见那天,我项链也跟着不见了。你比较下,是我的项链值钱,还是她的行李值钱?”
“孙朝东。”冬宁略感窘困地偏头叫了声,“我对你们家那点烂俗狗血的陈仓破事不太感兴趣,你也不是那么八卦的人,提出这个人,又点出她的无故失踪,你一定知道什么吧?”
“其实……”孙朝东转了转脖子,“她失踪的那天晚上,我看见了。”
孙玉芳一愣,扭头看他。
“我那时候被带到孙家,每天小心翼翼,就怕被老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