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后背轻轻地拍,“可是你只做了应该做的,其他什么都没做不是吗?”
“我把他们一家人臆想成我的杀父、杀母仇人,我还计划制造舆论将他们逼死逼疯,我还在杜俊豪病重的时候去医院刺恶化……唔……可我……可我刚刚知道,这种想法真是太过分了。”
“他们不喜欢我,拿我当个累赘,却给我吃穿,把我养大。大伯还一直让我接触工厂的事情,从来不忌讳我多学点东西。而我却这样对待他们!”
“我是一个大恶人,是一个很坏很坏的人吧?”
杜亚伯开始失声抽泣,他记忆中,自己从来没有如此号啕大哭过,从来没有如此这般倾洪似地排遣过心中的积郁。
叶临掰正杜亚伯的脑袋,又在对方的鼻梁和额头处拿嘴唇轻轻扫过:“亚伯,都过去了,看着我,冷静下来,都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继续,晚安。
第40章 第四十章
叶临快三十七了,却一直活在母亲、姐、妹,还有工作室同事的宠爱中。他们包容叶临的所有小毛病,让他成为一个看上去幸福的人。
叶临知道自己生来与众不同,遇到这些肯包容自己的人真是三生有幸,所以从来不在他们面前表露出愤世嫉俗,天理不公的模样。
可要说起来,是不是真的快乐到令自己满意,回答显然是否定的。
每一个孤寂的夜晚,每一个失眠到天亮的清晨,每一分想得而不得的平等对待,每一次隐忍背后的不甘,都可以证明他过得并非如意。
可在今天的杜亚伯面前,他切身的感受到了自己的曾经竟然如此的幸运且幸福。
他的人生若说起失败,也无非就是刚出社会的迷茫期,和被顾辰抛弃后自愈时间有点长。
除了这些,他的苦痛远不及杜亚伯的十分之一。
叶临和杜亚伯亲吻,彼此撕扯掉上衣丢到一旁,干涸了太久的心田被一点点温柔灌溉。
他抱紧杜亚伯年轻的身体,迫切地想要让两人的距离近一些,再近一些。
“叶老师,”杜亚伯把叶临推进卧室,泪水还未完全干涸,另一抹情绪缺被激了起来,“我想要你,给我好吗?”
叶临顺势倒在杜亚伯大而绵软的床上,退掉裤子,嗓子眼里发出轻柔的闷哼声。
和杜亚伯这个小朋友周旋了差不多一年,却没想到今天主动送上门来,还如此迫不及待。叶临完全没有想到。
可这会儿,他已经什么都顾不得去想,拉着杜亚伯的手指抚上自己的脸颊。
杜亚伯俯身,一遍遍细致地亲吻叶临的眉骨、脸颊、鼻梁、唇和下巴,他想占有想宣誓,想把叶临痛快地留在自己的记忆深处。
他原本是一个冷静且善于计划的人,无论如何,走到这一步都应该是从来没有奢望过的。
可此时,他的眼里除了叶老师,就什么都不剩了。
叶临配合着年轻又笨拙的身体,被对方青涩又粗鲁地占有。
一夜未归,老太太又熬过去一个未眠夜,他倒是不担心叶临身上的那点儿伤。只是担心那两个小年轻在玩什么,完全看不透。
叶临已经很久没有品味过被人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感觉,这一整晚都是兴奋着的。他裹着杜亚伯的被子,闻杜亚伯身上淡淡的沐浴液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