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亚伯偷笑:“哈,我天天和你腻在一起,好不容易清闲一会儿还要我看你直播,太贪心了吧?”
“哈哈哈哈,”叶临大笑,解开纽扣舒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杜亚伯半握着拳头放在鼻下,努力忍着才没大笑出来,叶临的直播他怎么能不看。
他把热得发烫的手机放在空调出风口吹着,轻打方向盘启动车子。
“我们家……呃不……杜先生……呃不……亚伯,我还是叫他亚伯吧,一直这么叫着习惯了。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想,这个人怎么能那么完美呢?不光长得很帅,身材很好,声音很好听,人还很温柔……你知道吗?他看我液体滴完了,就蹲在我的脚边,帮我一点点地拔胶布,取针头……还有,还有,我第一次去乡下过夜,是跟他一起,啊,过夜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啦,是一起摘了一晚上的葡萄……对,我们家亚伯的本业是一个酿酒师,很厉害的哦……”
“叶老师……以前,从来未见过您接受媒体访问,以为您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冷的人,没想到……”
“哈哈哈哈,对不起,抱歉,一说到那个人我就忍不住啦。”
杜亚伯开着车,嘴角咧得很开,手指轻轻在方向盘上叩着,心想——叶老师怎么就能那么可爱呢。
车驶上盘山公路,路况不好,车子摇摇晃晃,叶老师“哎呦”、“啊呦”地乱叫。
杜亚伯一直忍耐着不说话,到了进入山庄的一片树林,他猛打方向盘,车子驶离便道,直接冲进了树林。
叶临还以为是车子发生了故障,吓得哇哇大叫,却不料杜亚伯不慌不忙熄了火,解开安全带,扑了过来。
车子一阵猛烈的晃动过后,杜亚伯意犹未尽,搂着叶临的脖子说:“叶老师你不害臊的。”
叶临惊呼:“喂,小朋友,现在这个情况,是谁不害臊的?”
“你当着媒体的面儿,那么高调的表白,真……啊,你自己说谁不害臊?”
叶临捶打杜亚伯胸口:“哇,你这个人,没法一起过了,居然骗我说没看直播!”
晚上,杜亚伯在酒庄里款待陆续前来的朋友。
他用珍藏的“得不到的爱”为佐料,做了牛排,无论大小每人一份。
“太奢侈了吧?”叶临伏在杜亚伯肩头说,“这得要多少酒啊。”
“我就是想把它早点消耗光,才想了这样的烹调方法。”
“那不是你为我酿造的酒吗?”
“嗯,”杜亚伯不好意思,又一盘牛排扒进冷盘,“但我不太喜欢那个名字。”
叶临不再逼迫杜亚伯,只是在对方脖颈上轻轻咬了一口,跑调。
为了把风险降到最低,经过一年的整改,葡萄庄园的一半改为亲子体验区,春天家长带着孩子来认领自己的葡萄藤,周末可以来照料它,等到了秋天采集果实,然后跟着杜亚伯一起酿造成醇美的葡萄酒。
所以,最近,庄园里总是热闹非凡。
入夜,杜亚伯搂着叶临站在窗前看外面玩闹的亲友和顾客,亲吻他的耳朵和脖颈。
“叶老师,原谅我那时候很怂,在你主动示好的时候拒绝了你……谢谢你用这种宠溺的方式爱我,让我任性……以后,我的余生全都是你。”
那个秋天,他们一起酿造了一桶酒,决定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