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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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朝堂之上。

    秦渝是个理不得事的,而能作出此等封赏之决断的人自然就只有何无顷一人了。而如今何无顷并没有露面,若硬按何为泽所说,他只是养病在家,却照旧处理政事,如此倒也是说得通的。

    但以秦浣对何无顷的了解,他与赵擎烽归朝这等大事,何无顷绝不可能仅仅因为怕再着了凉便留在家中,不来早朝。

    除非——他真的已病入膏肓,连门都出不了了。

    思及此处,秦浣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立于皇位之侧的大太监李徽,那李徽也回应一般向着秦浣微微点了下头,示意其另有安排。

    果然,在这场短暂的临时朝会之后,皇帝便以赏赐为名,留秦浣与赵擎烽在宫中一同用膳。

    “二哥,你可终于回来了,朕,朕可想你了。”虽是三年未见,可秦渝却依旧认定了秦浣就是秦浣,而不是秦安平。刚一下了朝,离开了众人的视线,他便忍不住凑到秦浣跟前,左一句“二哥”,右一句“二哥”的叫了起来。

    “是,二哥也想你了。”秦浣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知秦渝是认定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实在改不过来了。

    “二哥放心,我,我只私底下偷偷的叫你,在他们面前,我还是叫你小侄儿。”秦渝抬头仔细打量着秦浣的神色,有些讨好的拽了拽他的袖子。

    “好了,陛下既然懂得避开外人,愿意怎么叫就怎么叫呗,”赵擎烽也跟了上来,先是笑着给秦渝说了句好话,而后又低头附在秦浣的耳边轻声说道:“却不知我与殿下这般,陛下又该怎么叫我呢?”

    秦浣侧脸瞪了他一眼,刚要说些什么,却听到秦渝有些兴奋地说道:“朕知道,忠宁侯与二哥在一块了,便是朕的二嫂!”

    “殿下怎么……”秦浣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秦渝,一时既想问他是怎么听到了赵擎烽刚刚说的浑话,又想问他是何时知道了自己与赵擎烽的事。而另一边赵擎烽却已经笑出了声,他丝毫不在意被人冠上那个“嫂”字,反而不住的夸赞秦渝圣明聪慧。

    不多时,刚刚在殿外安排晚膳琐事的李徽也终于走了进来,赵擎烽这才停止了笑闹,几人围坐在殿中矮榻上,说起了有关何无顷的事。

    “如此说来,何无顷竟是半月有余未曾上过朝了?”秦浣听着李徽说着近来的朝中之事,不由得皱起了眉。

    “是,何相确实是自入秋以来身子便不太好,但他之前却一直坚持上朝,直到——”李徽也觉此事颇有古怪,事无巨细地回忆起来:“直到小何大人离京的前两日,何相才上了告假的折子,说是风寒过重,要在家中休养。”

    “何为泽离京前两日——”秦浣与赵擎烽对视一眼,更觉其中似有不对之处:“怎么会如此的巧,何为泽去接我们,何无顷便病得出不了门了。”

    “起先我也怀疑过是否是有人暗害于何相,但这些日子以来,朝中奏折他照批不误,连我送去的秘信,他也如常回复了,所以我才勉强信了何相是真的因病而未能来上朝的。”说着,李徽便将何无顷给他的几封回信取了出来,交给秦浣验看。

    “说起来,这些日子里我亦是收到过何无顷的的信件,那信上的笔迹确实与平时无异。”秦浣仔仔细细地看过李徽手上的几封信后摇了摇头:“这些也是,同他给我的那些信一样,并没有什么纰漏。”

    “这就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