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干了?她都知道什么???”
“……”
感慨的情绪荡然无存,许小舟面无表情地把手机朝向他,“看完上下文。”
陈景锋掰着他的胳膊凑过来,“哦,说工作室的事呀。”
“……”
男人笑了笑,“吓我一跳。”
猫爬架上的丧丧眯着眼睛哼唧,极其不耐烦地喵了几声。
“这胖子又说什么呢?”
“他说你满脑子都是一些淫/秽/色/情。”
男人闻言板起脸来,看着丧丧冷漠地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哪头猪天天围着人家小母猫,头都快埋进人家屁股里了。还说我……”
他话没说完,某猫在窄小的猫爬架上灵活地挑了个头,抬起一条腿冲他放了个屁。
“……”
许小舟没忍住笑倒在床上,然而气还没喘匀,男人突然就压了下来。
他吓了一跳,“干什么你?天还没黑呢。”
丧丧,“喵——?”
男人神情冷淡,“丧丧无时无刻不追着珍珠,我觉得我要向它学习。”
丧丧,“嗷!!喵——”
许小舟自动翻译,“它说……”
“它爱说什么就说什么。”陈景锋说着就亲了下来,许小舟被袭击了个措手不及,余光里某只胖子沉重地叹了口气,扑腾一声从架子地上蹦了下来,地板都在颤。
许小舟眼看着它笔直地往门口走,便推开陈景锋,朝小猫问道:“你干什么去?”
“咪——”
——辣猫眼睛。
“……”
丧猪用自己的屁股拱开了门,还体贴地从外面把门撞上了,虽然动作并不温柔,发出咣地一声。
男人在许小舟耳边低笑,“小家伙好像终于渐渐接受我了。”
许小舟想了想,很诚恳地说道:“也许它只是包容了我。”
“什么意思?”
想到某只猫动不动就劝他不要吊死在一棵树上,许小舟默默把话咽了回去,摇了摇头,“没事。”
元旦后没几天,b市下了一场厚重的雪。
陈景锋自己当了老板后工作节奏放缓很多,还给自己放了个十天的假,天天在家琢磨煲汤。许小舟就不一样了,他万万没想到白奇岩也会找他聊后期制作的建议,突然接到通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截走,一直聊到凌晨才结束。
他困得睡眼惺忪地回来,就见到了这个白茫茫的世界。
物业还没来得及清好小区里的雪,阿葛本来说直接开进地下,可他却执拗地在外面下了车,也不管自己穿着皮鞋,直接踩进了没到脚踝的雪里。
整个小区都是一片白茫茫,像是穿了一件雪做的大棉袄。
阿葛停了车出来,“哎,你什么毛病?”
许小舟看着插出两个雪坑的自己的脚,轻声道:“我在想,丧丧可能没见过这么大的雪。”
“……你真是用心养猫啊。”
许小舟没吭声。随着猫神的魂识逐渐觉醒,他的脑海里断断续续地出现了很多片段,都是童年的丧丧。这小猫出生就在b市,因为没有长大成猫,所以活动范围比较有限,自己还没出过远门呢。
而b市,多少年来,才下了这么大一场雪。
裹着大面包一样羽绒服的许小舟突然冲阿葛摆了摆手,“你回去吧。”
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