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连着压榨了一日一夜的女孩,即将被他榨出或许是最后那一点蜜液。
终于,顶端的温暖扩散开来,包裹了整个分身。牛丕觉得好似全身都被这温暖包裹了一般,舒适非常。
随着欲望的释放,牛丕抽身而出,随手抛开了手中掐得黑紫的纤细腰肢。自然,这黑紫并非他一人造成的,昨日见到这女孩时她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他们一群人不过是把颜色又加深了些。
牛丕边穿着衣服,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发散着思绪。
老刑这一晚似是极为满意,因没有人对这小东西有半分留情。要他说,老刑那就是闲操心,这小贱货现在可算是从内到外骚气十足,任谁上过都会知道是打小养出来的娈童、雏妓,再说谁还会来查他这极乐宫里一个小官妓的资格不成?
不过,若无老刑的多疑,又哪儿来他们的这场福利?
念头翻转间,牛丕已是收拾停当,转头看见床上破败脏污的女孩,心下竟有几分意犹未尽的不舍。
却不知马陆那小子中途跑去哪儿了,下次定要约上他一同陪这小骚货玩上几出销魂的戏码。
搔搔学席青染了七种荧光色的板寸头,牛丕手搭上门把,最后回头看了眼床上那令人回味无穷的小骚货。
这一眼,却看呆在了那里。
不知老刑用了什么法子,令女孩的双眼一直睁着。那双眼很美,宛若山中最纯净的清泉。也因此,即便牛丕嘴上不说,心中却始终记着初见女孩时对方宛若雨后空山般的飘渺的灵秀。
扒下她圣洁的伪装,揭穿她淫荡的本质?对盛少、何少那些高高在上的公子哥或许确实日此,甚至作为他们这些不学无术的混混们的领头席青,也确实为“云端”可能的骗局而愤怒。
然而对他们这些亲身玩弄少女的人而言,更多的,却是践踏了原本看似比自己高贵的人的满足感,以及摧残、占有美好事物的别样快感。
睁着眼睛吗?牛丕喜欢老刑这玩法。这小贱人一双眼本就生得美,身子受不住他们的磋磨,眸子染了水色之后更是漂亮得过分。配着青肿的面庞,格外激发他们野兽的本能、施虐的欲望。
那双眼当真是勾得他们腹下热浪滚滚,只可惜神魂尚未完全归体,否则定要叫她流着泪对他们乞怜、讨饶,他们就会干她干得更带劲,让她在他们的强悍的身躯下不停呻吟,然后欣赏她绝望、屈服之后卑微的哭泣,她的双眼会满溢着恐惧与痛苦的泪水,美得让人只想永远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碾压。早晚有一天,这双清泉般的眼眸会被染上淫欲的颜色……
此时牛丕却不那么肯定了,他看出女孩已然回魂,那双眼虽闪着疲惫与无措,却实实在在已经泛起了神采。
如果说云芸走失神魂的眼像山中最纯净的清泉,那么她驻满神魂的眼就像是清泉汇入空潭,仿佛能照清所有的罪恶,令人无所遁形。
那一刻,牛丕觉得浑身不自在,有如钉在地上一般进退不得。
哪怕过于疲惫的女孩很快合眼晕厥,哪怕手边的门已经被他拉开了一道缝隙,还是如中了魔咒般无法动弹。
直到走廊尽头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方才打破这魔咒般的一刻。
牛丕抹了把额头沁出的细汗,竟是有些后怕。马陆那小子同他说过,这云端出来的女子有些邪乎,他还不信。现在看来,确实邪性得很。
走廊尽头的惨叫声并未停歇,反是连绵不绝,一声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