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支,据说是以以毒攻毒的方式作用身体肌理,对抗淫技失控或是媚药过量所引发的淫毒,只代价也是极大,药如其名,人会如同置身冰火地狱之中,且层层深入。
水剂注入肌理,很快便被吸收,行遍四肢百骸。云芸只觉身子一忽儿置身寒冬的风雪中,一忽儿又置身盛夏的艳阳里。身子刚刚抗住了一种环境,又马上换了另一种,打摆子样的难受。
仿佛在应和林琅先前的话,那颗欢果在这忽冷忽热的环境下似被景,与云芸口中不歇的稚弱吟哦,当真是一幅引人遐思的旖旎画面。
满意的听着身后一干人等呼吸越发粗重,林琅拾起第三支针剂,嘴角噙着一丝恶意的笑,用比前两次快得多的速度推送进去。稍有打针经验的人都知道,肌肉注射,推注越是迅速,痛感越是可怖。诊疗台上的女孩双眼蓦地大睁,痛到极处却又无法晕厥,深涧般的双目内状。
诊疗台上的女孩剧烈挣扎着,纤细的手臂不停挣动,薄削的身板反复弹起又被束带拉回,便如那离了水的鱼,徒劳扑腾,却半分不得解脱。口中发出呜呜咽咽时高时低的呻吟声,下体一阵又一阵痉挛抽搐着,淫水滴滴答答顺着假阳具的尾端时不时的滴落。
林琅注意到,女孩双眼清明些时,呻吟声便小些,眸光涣散些时,呻吟声便大些。喜欢忍痛吗?林琅心下暗忖,日后应当会很有趣。
“看来,不管是冷水、药物还是物理疏导,都帮不了这淫性入骨的小东西了。”
假模假式的说了这一句,林琅起身上前,以极快的速度拔出了那根假阳具。
随着林琅这一抽,诊疗台上孱弱娇小的躯体被带得再次弹了起来,又照旧被束缚拉着跌落回去。花穴经了这许久的折磨一时无法闭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