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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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唯唯诺诺地过去抱住康岐安的脖子,小鸟依人地坐在他腿上。

    康岐安觉得又别扭又受用。怀旻十八的男儿身,身子骨也算大体长成了。瘦虽瘦了些,可耐不住男子本就骨架大,站起来也有康岐安嘴唇高。这小鸟依人说的只是他柔若无骨坐下去的动作,若说体态型貌,就相去甚远了。

    非要如此比拟,便没得叫人恶心。

    偏偏又觉得受用,康岐安无法抵抗。

    “我会伺候的,我学了许多……别跟鸨公说我没伺候好。”已经如此战战兢兢,面上的笑容依然不落下,嘴角微不可见小小抖动着。

    “他打骂你了?”

    “没有,没有……”

    怀旻一身皮多金贵,鸨公不会跟银子过不去的。康岐安大半月都没个影,怀旻日日吃闲饭,鸨公看他的眼神就一日比一日冷。

    总不能老替他康老爷养个守活寡的?寸土寸金的地段替他养人,住屋子的钱都不够。

    后来鸨公便让他每日学些“招数”,再后来两月没见康岐安,就使他该接客便要接客了。

    怀旻床事稚嫩,性子又烈,客人就去抱怨,要鸨公退一半的度夜资。鸨公只说他没好好学,喂了药扔进黑屋子饿了一天。次日八个膀大腰圆的壮汉被鸨公领着进了屋子,末了是一个调教小厮拎着食盒带门进来。

    此时怀旻已神思混乱,有气无力,饿得前胸贴后背。

    鸨公看了他们一眼,八个壮汉一一解了裤头,靠向怀旻。

    “令你用嘴将他们八个人的东西都舔出来,做得好了,舔罢便吃饭,做得不好,就喝一碗汤,再饿一天。”调教小厮同他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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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个腥臊的东西就凑在了面前,怀旻胃里空空,恶心得直往上泛酸水。

    说是要么好好舔,要么饿一天,实则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打头的一位将自己的物什搓弄几下,半硬起来。遂即提起怀旻,将嘴撬开,二话不说便塞了进去。

    这粗人不知是刚乘过粪车还是怎地,臭不可闻,熏呛到鼻腔中,生生就是几个干呕,喉头连着嘴紧紧几个收缩。这汉子莽撞,挤得舒服了提腰就往里狠狠贯几下,快要塞进喉咙里去。

    怀旻一口气没喘过来,被他撞散了,直想咳又无法咳,憋得眼睛都红,将泪水都逼出来几滴。

    这样折辱人又恶心的事还不如一死来得痛快,怀旻想狠狠将嘴里的东西咬断,可那人手劲多大,一直捏着他的嘴,迫使他张口。

    一下下都是冲着喉咙里去的,根本就不管他小舌是否灵巧,有何花招来伺候。调教的事做惯了的,自然懂得如何保住自己的营生。

    怀旻是被灌了药的,昨日到今日,身下就一直难受。手被绑了无法抚弄,只能翻身趴伏在地上,把火热翘起的东西往地上蹭。那地冰凉,又糙,隔着衣物都将肉摩得生疼。

    既羞臊又疼痛,可难挨那滋味,越蹭越得趣。一日泄了四五次,身后的小`穴因蹭不到而迟迟无法疏解,至前身那根东西都快去了一层皮,也没能有消停的迹象。

    这时八个壮汉来做这种事,一面恶心一面后面越发痒。若此时这东西不是在口中,而是进了后面那穴,想必羞愤亦会羞愤,但不免也会感激他成全。

    怀旻自无力想这些,另七个人也不是无事做,将他扒个精光,一人寻一处先慰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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