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穆有些微妙的脸色,忽然觉得这其中有戏,但也没八卦到去听人家的隐私。
他道:“这不挺好,还记挂着你。不过他是明星怎么能来这种地方,狗仔一张图,然后随便写几个字,够他受的了。”
周穆沉吟片刻:“他背后有覃家人做金主,谁也不敢乱写。”
余景严一愣:“覃家?谁啊?”他倒是不知道覃家有谁这么会玩儿,养情人还养男的。
周穆笑道:“覃池你知道吧,齐锐跟了他快一年半了,自从被金唐签约后他就跟了覃池,那时跟我分手还没两个星期。”
余景严闻言一愣,突然笑的有些僵硬,他拿起鸡尾酒喝了一口,“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了。”
“安慰什么,这个圈子里好聚好散,你又不是不知道。”周穆已经变得一脸坦然,“还要再来一杯吗?”余景严点了点头。
他竟然不知道覃池在外面还养了别人,而且还是个男的,最重要的是人尽皆知而他却一直被蒙在鼓里。
他一直以为覃池是个直男来着,原来也是个不挑货色的人。余景严现在有些心情复杂,尽管说要与覃池割离开来,还是忍不住陷进他的事情里边去。
覃池在他还活着的时候就出轨,还真是渣的无可救药,可以不爱他,但也不能这么对待他,直接是诛心于无形之中。
对方是个女人也就算了,偏偏是个男人,让他这个外表是男实则不男不女的人情何以堪。
余景严一口气喝一杯酒,周穆有些惊讶,问他这是突然怎么了。
“没事儿,就想一口气喝完一杯酒。”
周穆接了酒保的单子调起酒来,“你不说我也不问。”
余景严笑了,突然道:“你不发现自从我来这里后,都没人找你聊天了,是我替你拦了桃花还是挡了桃花?”
周穆“呀”了一声,然后故作暧昧道:“人家这不是看咱们般配异常,不敢打扰吗。”
余景严翻了个白眼:“算了吧周大叔,调你的酒去。”周穆哈哈大笑起来,这种形态在他这么温柔的人身上算是少见了。
覃池在外头有人事情确实影响了余景严的心情,不过两杯酒下肚后也就烟消云散了。
死了一次后他最大的能力就是释怀,无论什么纠结的事情都能够解决。
到余景严去弹琴的时候酒吧里掀起了一阵小高一一潮,这时候的人很多,因为不少人是冲着余景严来的,可以说他在北城平民g圈已经出名了。
今晚余景严弹奏的是自己生前写的一首曲子,这曲子还没谁听过,这次就借这个机会,将自己的乐曲让大家熟知,反正以前也没人知道他会写曲子。
《平静的冬天》是余景严在初冬的时候写的,他在家里养胎闲得慌,就想起了写曲子打发时间。
他还想着以后教孩子学琴的时候就从自己写的乐谱开始教起,好满足一下自己的虚荣心,让孩子知道他的爸爸也是厉害的人。
“雪花纷纷扬扬洒落在北城,孤独的行人留下深深浅浅的脚印。不知是谁递给了我一把雨伞,抬头一看,窗户上映衬着整片天空。忽然一群麻雀飞出四合院,我看见了正在抬头凝望的他。我走过去跟他躲在同一片屋檐下,倾听着寒风送来的祝福。”
余景严弹的投入,因为这是他憧憬的爱情,只需要有一个人平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