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想法说出来,我以后就再不问了。反正婚姻大事也不必问你,我只问了你父亲你娘亲,就给你把姑娘接来,让你结侣成婚!”
“我想与他结契。”谢沚声如蚊蝇,要不是卫霖修为了得,耳目聪灵,险些没听见。
卫霖顿了一会儿,问:“啊,然后呢?”
谢沚只好又说:“我想与范洄结契。”
卫霖更纳闷了:“结契就结契,我仙门不拘小节。不过是一桩风雅事。这和你不娶亲有什么关系?要胡闹这么久?”
谢沚咬咬牙道:“既然已经决定结契,就不再结侣了。一生只一人而已。”
卫霖皱眉:“那你就不传宗接代了吗?”
谢沚深深低头:“二位兄长都已有嗣,我既非嫡,又非长,这这传宗,也不用我吧。”
卫霖看了他良久,轻轻问:“你就不想想你娘亲?”
谢沚双手伏低,头触掌心,拜了下去。
卫霖叹口气道:“不娶亲断然不行,这事不能听你的。不过你不是想去应医吏?先过了这事再说吧。反正我家获奴,也不愁没人要!”
谢沚现在哪怕拖得两月,也是好的!当即又拜又躬,回身便要跑。
卫霖再后嘱咐:“你们俩一起去!也有个照应,别自己瞎闯!”
“哎!多谢母亲啦!”谢沚越走越远。
城南小院里站着一老一小,范洄坐在廊下,正听他俩说着什么。
忽然一抬头,摆手道:“我知道了,我不去了。你们照旧,快走吧。”
两人欠欠身,回身出门奔了大路。
范洄站起身,望着院门。果然谢沚一脸揶揄的推门而入,悠悠道:“是不是现在升官了,要叫你小相君了?”
范洄业已成人,不过还是比谢沚矮了些,抬头紧忙解释:“兄长你也听到了,我没去啊!我没去!”
谢沚哼道:“你是没去,你给他们编排呀!小相君运筹帷幄,你以为我少听了你的匪号?”
范洄顿时百口莫辩,比划道:“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谢沚一拳兜在他下颚上,不屑道:“要跟我讲道理?!”
范洄今日就只觉冤屈,双手叨住他手腕,左右外分,栖身上前:“我真的没去!我也没有编排。他们过广陵,照例来过问我一下。我就告诉他们二纳八捐,什么也没干!”几句话说完,越离越近,鼻尖几乎贴到谢沚下颚上,面色略微有点狰狞。
谢沚一开始还气愤挣扎,后来似乎觉察什么,只目光闪闪的看着他,嘴角上扬。
范洄气呼呼的把他搡出去,回到廊前坐下,靴子一甩,剑一扔,一脸委屈。
谢沚整整袖口,在他旁边坐下,轻轻问:“怎么了?今天这么大气?”
范洄不吭声。
谢沚便坐过来,撞了撞他肩膀:“哎。”没反应。谢沚展臂把他揽住,揉了揉头发:“哎!”还是没反应。
谢沚就在他耳边轻声细语道:“今天相看的那位姑娘,也是使双短剑。我装做眼盲,她就”
未说完,却被范洄回身扑倒在地,封住了双唇,把话都堵了回去。
谢沚懒怠身手,根本争不过范洄。双眼瞪大,由着他越吻越用力,面热身软,胸如擂鼓。
双唇方得自由,谢沚喘息道:“你,你别太冲动,我不是把她气走了吗?”
范洄听若未闻。
谢沚又挣了挣,发现几乎衣不蔽体,提高了点声音:“你你想死?!”
范洄将他整个提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