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你的了。”索坦松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
其实桑多觉得这是好事。
自己真的是老了,有的时候看着镜子里的模样,还有点悲伤。年轻的时候抛洒热血还好说,偶尔想找个人说话,就对着手下的兵崽子嘶吼。
如今连向兵崽子嘶吼的机会也拒绝掉了,回到家里也渐渐戒掉了说话的欲`望。
他对未来也有些迷茫,不过这不意味着他还有资格站在比奇的旁边。
其实他能想象的到,几年前比奇备受折磨之际,仍然能让他眼前一亮,那现在生活好了,又正逢壮年,那凭着比奇的外貌和性格,无论是找男人还是女人都没有问题。
桑多不该仗着自己当初伸出过援手,便把镣铐重新戴回比奇的脚上。
“他自由了。”桑多说。
“他确实自由了。”索坦松道,“但他希望这份自由里有你。”
挂断电话后,桑多犹豫过。
然而最后他打开电视,重新把思绪投入了随便一场球赛。他的手边还有没喝完的酒和堆得到处都是的空瓶子,他大概已经没有年轻人应该具备的再一次涌上自己的心头。
他不愿意在这个时候犯错。
他一拖再拖,而到后来,当格里菲斯也开始打电话劝他时,桑多总算点头答应。
为了这一趟会面,比奇等了四年了。桑多则在买了机票之前就焦虑不已,直到降落在凌西之际,他也没有告诉索坦松自己到来的消息。
是的,哪怕他已经踩在凌西的土地上,他也不确定自己到底能不能、该不该面对比奇。
所以他在机场附近住了好几天,才打响了索坦松的电话。
他对索坦松道——“你先来见我吧,别告诉其他人,我和你先好好叙叙旧,完事之后,我再考虑比奇的问题。”
索坦松立即答应,“你什么时候过来?”
桑多没回答。
而索坦松马上反应了过来,他骂了几句粗话,“你不会已经在凌西了吧?”
桑多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