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把人放下。
“我擦……”后面有人悄然轻叹一句:“完全不知道怜香惜玉啊!”
话落来人放重了脚步:“喻兄!”
喻无尘大吃一惊,他借酒发疯可不是没了理智,有人近在咫尺居然没发觉?
“喻兄莫恼!”来人举起双手:“我是好意!”
喻无尘看着他不说话,无邑白,以他的修为想避开自己的感知是不可能的!
“喻兄!”无邑白了然一笑:“能避开你的感知,我自然用了特殊的方法,此法不足为外人道,也不是此刻重点!”
“哦?”喻无尘似笑非笑:“那此刻重点是什么?”
“我是来为喻兄解决难题的!”无邑白笑笑。
“怎么说?”喻无尘不解。
“恕我直言……”无邑白指指地上的晏淮太子:“你就打算在这儿……”
喻无尘有点尴尬,这事儿是有点那什么,他一时头脑发热,没准备周全。
“啧啧!”无邑白咋舌:“喻兄,你可以不在乎人家太子的身份,但是这第一次就这么……不太好吧!”
喻无尘老脸一红,但是无邑白既然已经说破,他也没再藏着掖着:“九皇子有何高见?”
无邑白笑着伸手一指:“那边二百里外有一所庄园,是我的私产,便赠与喻兄,以作贺礼吧!”
喻无尘有点犹豫,无邑白在晏淮有私产不稀奇,各家往来互通,或者有各种私人需求,在他国置办私产也很常见,只是……
“你如此大礼出手,”喻无尘看着他:“是要……”
“喻无尘!”无邑白笑的不行:“大礼?你是也这么俗呢?还是心里有事无心于此了?”
顺带着还看了地上躺着的晏倾寒一眼。
“我……”喻无尘语滞。
“唉!”无邑白叹:“要得喻公子信任真是不易呀!”
喻无尘也不回避:“有些事还是说清楚的好!”
“可以!”无邑白笑的有点无奈:“不过喻兄,你确定要现在跟我说?”
喻无尘有点郁闷,确实是个问题……
“此事说来话长,让倾寒太子久等不好吧?”无邑白笑的都收不住唇角:“这样,庄园我不送了,先借你,只盼事毕之后你来一谈,喻兄以为可否?”
喻无尘也笑了,唇角都落不下来:“如此多谢!”
无邑白不再多话,当先驾起剑光,前面带路。
飞出不远,果然一座齐整的院落,无邑白在院中落下,一人立刻从屏风后面闪出来,手捧一四弦琴屈膝跪地,听从示下。
无邑白伸手在他捧的琴上按了几下,嗡嗡出声,侍从立刻俯首,起身后又冲喻无尘的方向躬身施礼才下去。
无邑白转身一笑,请喻无尘进殿:“喻兄稍后,我让他们些微收拾一下,这边寝殿有没用过的,都是干净,只望不弃简陋!”
喻无尘点点头,也不客气,当先带着晏倾寒进去,把他放在一张圈椅里。
无邑白看了一眼,喻无尘在路上就给晏倾寒用面罩遮了脸,这会儿依然没有给摘下的意思。
“莫要委屈了倾寒太子!”无邑白叹了口气:“此处仆从只有三人,均是又聋又哑眼睛不便,喻兄尽可放心!”
喻无尘看了他一眼,把晏倾寒脸上面罩摘了。刚仆从捧琴而出他本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