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庭,但是常城还是为他做那么多,操心着他的孩子。
前段时间还把戒掉的烟跟疯了一样的抽起来,还没靠近,那股尼古丁的味道就飘得老远,待过的地方也经久不散,这就是折腾了那么久的结果?
许尚衡不是很能懂,也许是因为他不懂爱,这个他承认。所以他无法理解常城这种自虐式的深情。
但是他对从未见过的宋欢一直抱有一种迷之敬意。毕竟,一个浪得飞起的花花公子能在和他分离后悲痛那么久,开始过上禁烟禁欲的养生生活,进入曾经最不屑的地方,明里暗里都不断的壮大自己实力,甚至在还做着与家族背离的事情,想必常城他爸知道了一定会气的吐血。
他不会忘记,当时出差替妹妹去看望被流放的常城。坐在异国的街头弹着别人的吉他,用中文绝望地唱着没有一个人能听懂的歌,从空洞的眼神到淬着悲痛的音乐,到最后失控到再也唱不出来。
他也不会忘记,归国之后搬家的常城,围着雪白的蕾丝边围裙一脸严肃的给众人端上一锅亲手熬的老鸭汤,捧着碗的摔碗,夹着菜的掉筷子,喝红酒的直接喷到了对方目瞪口呆的人的脸上,那场面,真的毕生难忘。
毕竟,太惊悚了。
自那锅味道怪异的老鸭汤之后,许尚衡时不时还能收到对方长辈般的关怀。
许尚衡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力量,让一个从来只会挑剔厨师却连鸡蛋都不会打刀也不会拿的大少爷,亲自下海做羹汤……
直到后来在八月的某一天,喝的伶仃大醉的常城抓着沙发角落的那只枕头,断断续续的哀求着:“欢欢,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做的菜没你的好吃……我怎么做也做不出你的味道……”
“他们都说好吃,不是啊……都不是你做的,怎么可能会好吃……”
客厅灯光调得很暗,窗外依旧灯火璀璨,仿佛是一座永远不会沉睡的城市。
许尚衡弯腰把地面上桌面上几种不同款式的酒瓶子捡起来,把房间里的被子轻轻笼到那个明明很高大,却委屈得像个孩子一样蜷缩着的人身上。
看着他怀里的枕头,开出了一朵朵泪花,无声的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这天,宋欢打了一通电话给许主任打了一通长长的电话,聊了很多,家长里短的、孩子们的、期盼的、未来的。
许主任在最后只是欣慰的重复着:“好孩子,好孩子……”
无论在哪儿都得过日子啊,宋欢边晾衣服边看着灿烂堪比猛烈的阳光,顺便把日后的计划都细细算了一遍。然后抱着“未来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希望的嘛”的想法,开始查询资料。
常城给的回复很快,快到宋欢才刚刚选定了几个公司,简历还没来得及开始做。
果然是有人好办事啊……默默吐槽了复杂的社会。
“要去看一下吗?”常城认真的问道。
“开园吗?”
“不开,但是可以去看看那里的环境,提前跟园长说一下就行。”
为什么听上去,有哪里怪怪的,宋欢还没想懂,就已经从那边听到答案。“我这几天都有空,随时都可以。”
哦!冷漠!
朋友你很热情嘛!
不过也是,毕竟是拜托别人帮忙在先,总不能绕过别人自己弄,不礼貌也不道德。宋欢礼貌的表示感谢。
听着对方电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