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廊再次来到了那个原本放着画框和遗照的房间。此刻那里只剩下了一片焦黑,墙壁还留着曾被火焰入侵的痕迹,让人难以想象它之前的模样。
晓友正面对这一片狼藉站着,脸上没有丝毫情感,如同僵硬的木偶。她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像是本该就存在此处的雕像。
“晓友,对不起。”迟木走上前躬身,“我们不应该随便打开你的房间。”
“没关系。”晓友仍保持着之前的状态,没有看两人一眼,“别墅可以随便参观。要不是你们我还没想起来这里要收拾一下。不用愧疚。”
“晓友……”拂尔面上有些不忍,轻轻唤了她一声。
“啊,拂尔。”晓友终于慢慢转过头来,“我好久没和你好好说说话了……不过下次再聊吧。我想去找普丝了。”说完挪了挪步子就打算走。
“等等……”迟木突然叫住了她,“刚才说别墅可以让我们随便参观,是真的吗?”
“真的。”晓友答道。
“可是二楼还有房间锁着,我们也想去看看。”
“随便吧。”晓友说着从口袋里取出一串钥匙,看上去起码有十来把,“自己找着开,我也不知道哪把开哪个。”
“谢谢。”
晓友绕开两人径自走了出去。迟木小心翼翼地把钥匙揣进口袋里:“我们去看看二楼房间。”
两人回到二楼,拿着十几把钥匙对着一个又一个的锁轮流尝试,开了好几个房间但并没有什么能引起他们的注意。
“我们要开完吗?”拂尔不禁长叹,“我感觉我现在就要疯了……”
“万一真的有什么……”迟木拍了拍学姐的肩,“我们继续吧。”
拂尔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半个下午过去,两人好不容易开到了最后一个房间,拂尔仿佛抗战终于胜利了一般大呼一声太好了,之后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间房间处在二楼的中心位置,比起其他客房更加宽大,各种设施摆放也更齐全,装饰一看便知道是精心布置过。一张宽大的双人床摆在中间,迟木便猜想这里应该是主卧,晓友的养父母曾经住在这里。
“迟木!”拂尔皱了皱眉,“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迟木听言将注意力集中在了耳朵上,仔细听着周围的声音,的确有一些奇怪的细碎声响在房间里回荡,但由于房间的隔音效果,很难听出这微弱得过分的声音来自哪里。
于是两人决定先在房间里探索一番。迟木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发现里面有不少伤药和绷带。拂尔还在床底下找到一副被揉皱的染血的画,上面画着的是普丝。
“……这和她父母的死有关?”迟木盯着拂尔手里的画沉思。
“谁知道呢……”拂尔将画叠起来放进口袋,抬头想看看四周还有什么东西值得在意,“那边好像还有个房间。”她指着墙上一道窄小的木门。
迟木闻言走过去试着推了推门:“锁住了。”
继而拂尔便快要崩溃似的取出那串钥匙挨个试了起来,片刻后便听到“喀嚓”一声:“开了!”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两人大惊失色。
一个全身长满灰色绒毛的怪物飞快地朝两人的方向蠕动过来。它像是被砍掉四足的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