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士,谢谢。”
苟冬行故意落后了些许,等着顾遥他们走近了才说:“哟,这手怎么了?疼吗?”
他说“疼吗?”的时候,那笑容简直要从嘴巴裂到耳根了,估计如果不是那女人在场,他还得上手戳一戳,亲自验证一下疼不疼。
顾遥简直叹为观止,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能作死的人。
前面的女人回过头来,冷声道:“走!还杵在门口做什么?开展览吗?”
说着她又注意到顾遥的手,眼里闪过狐疑:“你们认识?同学,你手怎么弄的?”
她边说边看苟冬行,显然已经起了疑心。
苟冬行啧了一声,朝前走去,却没想到顾遥突然在后面道:“阿姨,您是苟冬行的家长吗?”
那女人转身走了回来,上下看他:“我是他妈妈。”
“这是他昨天打的,”顾遥一脸淡然,“票据我都留着呢,给报销医药费吗?”
江一顺:“……”
苟冬行:“……”
江一顺没料到顾遥这么直接,顿时差点笑出声了。
苟冬行则没想到对方居然堂而皇之告了家长——大概这事实在是超出了他的“常识”范围,让他一下反应不过来了。
苟冬行的想法也不难理解,他自己混街头,心中总有那么几分“男子汉大丈夫有事自己解决”的想法,一来不相信顾遥会不顾面子,告老师告家长;二来不相信顾遥会不留后路,毕竟自己还没毕业呢,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一告了家长岂不是梁子结大了?以后还有顾遥的活路吗?
所以思来想去,苟冬行都没能理解顾遥这是一种什么操作。
苟冬行的母亲脸色立刻冷了下来,问:“你是谁?为什么这么说?有证据吗?”
她又看了眼顾遥的胳膊:“什么时候伤的?为什么伤的?是你跟我们东行打架?”
顾遥说:“是他单方面揍我,还叫了外面的人来,总之不是我们学校的。我是高一新生,才开学没几天,我都不认识他。”
顾遥拿出自己的学生证:“高一二班,阿姨您自己看看,我们才军训完,刚拿了课本没几天呢。”
“这个人,还有我的同学。”顾遥指了指江一顺,“都是证人,不是他们来帮忙,我怕断得不止一只手了。”
那女人看了顾遥的学生证,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转头似要发怒又碍着在校门口不好发作。
她指了指苟冬行,转身朝教学楼走:“今天就找你们班主任说清楚!走!”
顾遥奇怪:“我的医药费呢?”
江一顺笑得要不行了。
女人恼火道:“一会儿我会去找你的,高一二班,我记得。”
苟冬行咬牙切齿,指着顾遥:“你这个……”
前面女人喝道:“你干什么!”
苟冬行只得放下手,快步跟了上去。
14一个人
江一顺一路都在笑,上了楼还没笑完,顾遥无语:“你开关在哪儿呢?”
江一顺摆摆手,喘着气奇道:“你是怎么想的?”
“什么?”
“你在他面前耍这么一出,等他妈走了,他不得找你麻烦吗?”
顾遥一脸理所当然:“他做错事了,为什么我不能说?他是加害方,我是受害方,还变成他有理了?”
顾遥看了一眼教室,还没什么人来,于是在楼梯口前的大阳台栏杆上趴着,往下看操场上的升旗台,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