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显然让松井石根更加兴奋起来,被两兄弟愚弄了这么久,晚上又被荣初摆了一道,积压的怒火瞬间化为了汹涌的欲望。“八嘎!”他朝阿次狠狠扇了几巴掌,直震得他跌回到床上,又迫不及待的撕开了阿次身上的衣服。
纱布缠裹下,被血水和汗水环绕的麦色躯体,精致、性感,散发着血腥却致命的诱惑,松井石根的心漏了一拍,他咽了咽干涩的喉咙,欺身就压了上去。肌肤相亲的妙意让他全身如触电般微微酥麻,他有些痴迷的伸出手,抚摸着那躯体上一道道血迹和凹凸的迷人疤痕。
“放开我……不要……”身下的人还在抵抗,拼劲那微不足道的力气。松井石根捏起了他的脸,恣意的笑着,粗暴的用舌头去撬开他的唇齿,仿佛要将整个人生吞入腹。
阿次仰头倒在床上不停的喘息着,他如同一头狂躁的狮子,急怒攻心,却又无可奈何。不管他多用力,也推不开压在身上那具令他耻辱的躯体。他的身体因为剧痛而抑制不住的颤抖,他仍然在不断的挣扎,如同一只垂死的困兽。
松井石根的下身已经滚烫到火热,他喘息着解开皮带,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将那人彻底占为己有。“你不是很厉害吗,可惜,现在没有人能来救你,包括荣初……”他低吼一声揪住阿次的头发,粗暴的撕咬他的肩胛、脖颈,充满了嗜血的残暴与兴奋。阿次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他张开嘴,喉管震颤,脸上是一片绝望的死寂。
杨慕次,中共地下党四组情报员,侦缉处少校副官,双面潜伏特工,敢于直面凶残的敌人,熬受酷刑的刑讯,甚至可以从容看待生死,为组织和侦缉处立下功劳无数。他不害怕任何的伤痛和阴谋,但唯独接受不了被侮辱和践踏,将他引以为傲的尊严踩在脚下,鲜血淋漓。
迷蒙间,有坚硬的火热抵了上来,阿次浑身一震,他不顾脚上的伤口,拼尽全力踢向松井石根的私处,然后翻身滚到了床下,寻找了结的机会。情欲翻滚之际被痛击,松井石根勃然大怒,他眼睛红得滴血,爬起来抓住阿次的头就往旁边的桌角狠狠撞去,血瞬间涌了出来,阿次眼前一片花白,脸上却露出了满足而惨淡的笑容,他的身躯缓缓滑落在了地上,然后闭上了双眼,一动不动。
松井石根一惊,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断断续续十分微弱,看样子再用强下去就会变成一具死尸,真是扫兴!他恨恨站了起来,将人粗暴的扔回床上,按下传唤军医的暗号灯,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密室。
距离天亮还有些时间,殚精竭虑了两天,很快就要去和凶残又狡猾的敌人周旋,荣初需要恢复自己的体力。他服了安眠药,趟在夏跃春家客房的床上,勉强自己闭上了眼睛。
周围一片漆黑,前面隐隐绰绰看不清楚,有声音传了出来,带着几许空灵的诡异。“大哥,我要走了,此生永无再见之日,望大哥保重身体。”阿次的轮廓在黑暗中慢慢浮现出来,荣初伸出手喊道:“不,阿次,你要去哪,你别走。”他着急的想拉住阿次,触手却是一片黏腻。阿次的额头在滴血、胸口在滴血、浑身的伤都在滴血,他摇了摇头,喃喃道:“大哥,我好疼,我累了……”
荣初急得大叫起来:“不,阿次,你要去哪,大哥跟你一起去,你别丢下我!”阿次却不理他,身影向远方飘去,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
“阿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