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平时一本正经的样子,撒起娇来怎么就那么顺溜,连自己这个纵情情场二十年的好手也栽在他手里(初哥表示五岁开始送荣府小丫头玫瑰花)?头脑一发热,再往深处想了想,那家伙是个特工,莫非这也是职业技能?眼前似乎又闪过了阿次跟李沁红调情时的暧昧画面,余晓江看着他时脉脉含情的眼神,对了,还有一向连视男人为粪土的大小姐也对他情有独钟!想到这,荣初愤恨难当,一拳狠狠捶了下去,“砰!”书桌虽然纹丝不动,他的脸却变了颜色,艾玛,手真疼!
“阿初!”夏跃春的声音恰到好处的响了起来,及时切断了某人莫名的酸气和怨言:“我来看看阿次,这几天怎么样?”“不怎么样,发烧了。”荣初的声音有气又无力。“怎么会这样?”夏跃春有些疑惑道:“炎症不是都消了吗?你没照顾好他,着凉了?”
荣初没好气的甩了个白眼:“着凉倒不至于,我每天晚上跟他挤一起,上火还差不多。”夏跃春抽了抽嘴角,背过身去,语气有些迟疑:“阿初,其实……你不觉得两个大男人一张床,有点小吗?阿次需要的是静养,而不是骚扰,你确定,这样对他身体有好处?”
“你什么意思?”荣初腾的一下站了起来:“那家伙只有我陪着,才睡的安稳。身为一名医生,你以为我会干什么,以权谋私吗!”
夏跃春不齿的撇了撇嘴:“那是他伤没好的时候把你当热水袋吧?我抱着的话,估计也是一样的效果,你不信的话……”“哐当!”夏跃春的眼镜碎在了地上。
“你抱着他?谁给你权力可以抱着他?还是你一直以来就意图染指我老婆?”荣初一下揪住了他的衣领,拳头挥得虎虎生风:“夏跃春我告诉你,阿次是我的,想打他主意,没门!”
“是是是,阿次是你老婆,没人跟你抢!”夏跃春忙着左躲右闪,口中仍不满的抱怨:“哎呦,我的祖宗,今年第三副眼镜了!”“你还敢提,信不信我拆了你的春和医院!”一说起这个阿初就火,拳头攒足了力气,大有清算旧账的意思。
“王志云!”夏跃春吓得大声叫了起来:“阿初,我联系上王志云了!”荣初一怔,拳头收在了半空中:“说清楚点,怎么回事?”夏跃春一把捡起地上的眼镜,又赶紧退开两步,方才斟酌道:“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好的那个。”“我托朋友在天津找到了王老先生,把阿次的症状跟他大致说了一下,他说要复原虽不可能,但若只是如常自理,也并非没有法子。”“此话当真?”荣初欣喜不已,转身就往外走:“阿次一定会很高兴,我现在就去告诉他。”
“等等,阿初,你们马上就要走。”夏跃春急急喊住了他。“这两天不行,阿次在发烧,你知道他身体不好,外面天寒地冻,万一……”“所以还有一个坏消息,王老先生要走了,去英国定居。”荣初脚步一滞:“什么时候?”“下月初一。”荣初心里一紧,抬头望了望桌上的台历,十二月二十。
夏跃春无奈道:“从上海到天津,路上就要三天,筋络恢复得慢,看样子还会需要我们来帮阿次做后续治疗,所以,不能再拖了,你们最迟明早就要走。”
第二天一早,还在睡梦中的阿次就被荣初捞了起来一通捯饬,毛衫、棉袄、风衣、围巾、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