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好,经年日久你就懂了。老爷们也不适合将情情爱爱挂在嘴边,但是真遇到事,什么都不讲还是会引起误会的。”
他这几日酝酿了太久,一旦开口,外人面前冰山似的张大佛爷像是也变得话唠起来:“我之前去北平除了帮二爷,还为了求两味药,一味是‘蓝蛇胆’,一味是‘麒麟竭’,是为了给你治疗不孕,也为了给你补身子。但鬼车的案子悬而未决,又有日本商会虎视眈眈,我为了防止被动,除明楼之外没对任何人说过那两味药是给你的,就连八爷九爷都有所保留。当然,我也存了怕你多想的意思,毕竟家里的钱都是一年多来弟兄们用命搏的,孩子也不是说有就能有。”他深吸一口气,“我惯不会说话,你就听个意思。我张启山……不是特别在意孩子,张家规矩无情,我也并不希望我的后代再被烙上‘穷奇’的屈辱印记。”
副官一下攥紧了他的手,他重伤没有力气,张启山却能明白对方的心思。自己倒叫个重伤患心疼了,张启山失笑,顿了会儿极郑重的道:“但日山,我很期待、十分期待,我和你的孩子。”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手慢慢抚上了日山的小腹,“洞房那一夜,是家主对不住你,日后再给你补办。虽然你自请做我副官,但我一直将你当做夫人,只是唯恐唐突了、再让你忧思,才想找个‘最合适的时机’,但现在回头看看,我两个百无禁忌的,表个白还挑什么黄道吉日?”
日山怔怔的,听到这话下意识咳嗽了声。
“东北生的老大,你迟迟才告诉我,为夫就不追究了。但肚子里这个,我很喜欢,所以你和他,都要保重,都要好好的。”张启山在日山尚且平坦的小腹上揉了揉:“只不过在我心里,你永远比孩子重要。我当时也存了怕你不顾身体强为我要孩子的念头,才瞒下很多事。我张启山也是普通人,希望我的爱人安好,孩儿康健。”
日山骤然红了眼眶,信息太多:夫人、蓝蛇胆、老大、二宝儿、爱人、重要……他讷讷说不出话来,佛爷说的一切都令他面红耳赤,胸口疼得厉害,却仍旧有些不敢置信。
“所以我那时候才和尹新月吼,说我并不需要你为我生,若你不能健康,我张启山宁可——”
青年军官立刻扎挣着用手掩住张启山的唇,牵到伤势疼得闷哼一声,垂首强忍。
“疼别忍着,和启山哥说。”
这个称呼,让日山骤然抬眸。
张启山瞧着那双通红的桃花眼,倒还是头一遭知道自己能这般舌灿莲花:“不然日山以为,哥那日和尹新月说的‘心上人’是指谁?原来老子日日将夫人捆在床上插来肏去,你都当我是发泄过剩的精力了?况且我何曾说过夺你姓氏?怕是这墓里的仙魔作祟。你听好,你张日山生是我张启山的人,死、是我张启山的鬼。”
生死线上走了一遭的张副官喉结滚动,觉得自己大概真是在做梦,这梦太过于美妙,美得他头晕目眩。
直到张启山掐了下他的虎口,棋盘张的家主维持了一如既往的霸道,翻身骑在了他身上,避开伤势双臂撑于青年肩侧:“叫声‘启山哥’来听听。”他刮了下日山的鼻尖,“挺记仇啊,老子二十岁吼你一句,你就记了八年,咱们俩谁更小气?”
“是属下……”日山习惯性地张嘴就认错,被张启山瞪着,立刻又没什么底气的跟着道歉。“佛爷,对不起……”
张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