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浮光掠影的快镜头。比如启山大哥抱走了日山,宗政与凤鸿指挥着地宫中战斗的收尾、以及打扫战场清理尸骸,忽又有人高呼甄夫人的安息之所被机关破坏,大哥便豁然起身丢下他往那边去了。他心头一空,扭头便见日山似乎在竭尽全力的争辩着什么,却被启山哥劝阻。最后,他被折回来的大哥带返到二人地宫内所住的房间中。
“跪下。”
石室内的火把毕毕剥剥的烧着,地底深处的阴湿与火苗的灼烧声撞击在一起,让气氛越显焦躁。
阿诚自诩没错。尹新月袭击的太突然,他的反应都是本能的自保,他却还是依言跪了,双手手肘撑于地面,头低垂在小臂之间。屋内浓郁的水沉香彰显着他的大哥正在发怒,明楼随手拿起案头上几日前混沌族人送来解闷的书卷,卷成硬实的纸筒。他向阿诚走去,还沾带着鬼子血渍的军靴在石质地面上顿出闷响。
阿诚强吞了口唾沫,哑声道:“先生,我……真不是故意的。”刚才打斗中他的背部与腺体都受了伤,连话语都是虚弱的气音。阿诚可以借着石室内火光的映照,从双膝缝隙里看到明楼双腿的剪影,修长、有力的双腿,代表着不容置喙的权威。他不敢随意出声,跪趴的姿势让心跳撞击鼓膜,随着时间的推移,似乎让他连原先的“理直气壮”都欠缺了底气。阿诚忽然缩了下后颈,试探着释放出一些白檀信香作为讨好。
明楼却丝毫不为所动,手中卷成纸筒的书册顶住阿诚的腰窝,带着十足的压力:“想好了,想清楚再回答我的问题。”
腺体上的鲜血沿着细腻的颈项流淌下来,让阿诚此时看起来有些让人心折的脆弱,他粗喘了一口气,没有做声。他心底还是坚持自己没有错,腺体被刺也不是他想的啊,况且、况且如果……
明楼猛地抬起一脚踩在那圆翘的屁股上!军靴底部的花纹在阿诚的裤上压出清晰的灰色印痕。
阿诚被他踹的一个歪斜,闷哼一声却不敢擅动分毫,以手撑地迅速挪回来,压低腰身,后臀高撅的姿态让他看起来无端有些可怜。他对明楼无疑是忠心的,但偶尔也会有些小心思。
明楼自然能体会,结合了这次的事情,心头更觉恼火,书卷带着风劲猛地揍在了阿诚的臀上:“可以啊——先生的小阿诚都学会用苦肉计了。”
阿诚心下一抖,下意识摇头。
明楼更加来火,左右开弓,书卷拧成的纸筒用力责在了阿诚肉实的臀峰上。
“呼啪——!”
“唔!”
火光摇曳,隔壁的日山听到落在肉体上的重击声,心底恐慌,却被替他清创的张启山一把摁下,叮嘱“他们自有他们自己的处理方式”。于是无人救场,明楼这场看似不分青红皂白的责罚就继续进行。直打了三十下,责得阿诚的臀火辣辣地疼,他才暂时停手。
“还不承认?你这把戏,骗骗日山那孩子还成。骗先生,不觉得班门弄斧了么?”
“我……”
“我教导过你,训导时要如何回答我的问题?”阿诚轻微的一哆嗦如同惊鸿一瞥,却并不能逃过明楼的眼睛。
阿诚舔了下嘴唇,闷声应答:“您说……不许说‘不知道’、‘有可能’,或者任何模棱两可的含糊其辞,每次作答都需要加上谦辞或者敬称。”
“那你刚才做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