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这起悬案。”
吴厅长抬起了头:“说到这个,小季啊,我不知道霖市为何会同意你借调,但是恐怕彘市与霖市的规矩大有不同,直系亲属与好友等,为了避嫌都是不允许直接涉案调查的。”
“可是我……”
“而且小季,你是oga吧?”
季白的眉心顷刻间隆起,他虽然知道彘市因为地处边境兼沿海,比起霖市贩毒猖獗,此地对oga的人口贩卖已经达到了全国巅峰,但并未想到连带警局内部都会有这么明显的第二性歧视。手指不由得在膝盖上攥紧,他听吴厅长说完才道:“是,我是oga。可即便我是oga,也已经在重案组呆了三年了……我还是霖市重案组的队长。”
“嗳!有一句话,叫做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位五十多岁的吴厅长教导起下属来格外有一套:“不能因为你以往的成功,就判断你未来绝不会出错。小季你且稍安勿躁,等你熟悉了彘市的环境再说刚才这些也不迟。我已经替你安排了一个职位,oga保护科原来的组长因为结婚离职,刚好他的位置空了下来,你就过去吧。平级,但彘市是省级市,你是明平实升,不亏。”他看季白还想要说什么,一句话堵住了他的嘴:“你爷爷的案子一旦有什么进展,我就会立刻通知你的。现在你也调过来了,虽然不能直接参与,但有什么重大突破也就不用遵循跨省之间的保密协定了。”
季白深吸了一口气,习惯于服从命令的青年刑警并不知道要如何在油滑的吴厅长这里讨到便宜。
他最终铩羽而归。
饶是季白据理力争说破了嘴皮,吴厅长也不同意他参与爷爷在公寓中被人毒杀一案。走出厅长办公室大门的一瞬间,他伸手扶住了墙壁,是之前捕捉“黄金蟒”一役时被枪托砸中耳朵留下的后遗症,不严重,但是有强烈情绪波动时会有短暂的眩晕感。他深吸一口气,将脆弱隐藏在钢硬的外壳之下。
走向oga保护科之前,他又摸出了手机。
“喂?”张启山接起了电话。
“听说了没有?你们那头有白面儿侵入的事情。”明楼和张启山是十几年的老朋友,所以和他沟通直接坦白,绝不藏私。
“你是说尹家……?”张启山的指尖敲了敲实木桌面,身体向后靠入皮椅中,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前几天尹新月倒是冒冒失失地给我打了个电话。”
“哦?她说什么?”
张启山唇角不屑的笑意再也藏不住,他冲着悄声推门进来送茶的日山招了招手,那名唇红齿白的青年便立刻来到他身侧站定,张启山的手则顺着青年的衣摆探入进去,在人腰侧与腹肌的肌肤上反复流连,一面回答明楼的问题:“说啊,她的未婚夫吸毒过量,死了!”
“哈哈哈哈,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新月饭店做‘白面儿’的出身,结果未婚夫嗨大发死了,太讽刺!”
“可不是么,而且我听她那意思说要散散心,散到我这里来,恐怕……”他哼笑一声,并没有注意正站在他身侧任由他-